还有我们都可以看啊!”
昭闻月望着镜子里自己黄色的镜像出神,“小清,你说深居闺阁之人除了学习琴棋书画以便联姻之外还有什么用呢?”
昭闻月是水神最喜欢的小女儿,但她不会以为自己是特殊的。说到底她无非是作为水神扩充他版图的一个联姻工具罢了,昭闻起不就是这样吗?
昭闻月本以为昭闻起出嫁后会过得比在水神殿好,但昭闻月在某次昭闻起回家时发现姐姐身上有着无数密密麻麻的青黑,那是被打出来的。
昭闻月气愤不想学什么琴棋书画、闺阁女子的言谈举止,她只想轰轰烈烈地做一个自己罢了。
她回过神来,冲水清道:“我去竹林瞧瞧,等教琴老师到了再来叫我。”
说罢,她便走出了房门。
一路上,昭闻月心思飘忽不定,她忽视了平日里最爱的兰花,忽视了路途上的青竹,也忽视了脚下的石头。
“啊!”昭闻月发出一声惊呼,“嘶,好疼。”
她拉开裙摆,发现脚腕处肿了起来,“糟了,这样的话今天的舞蹈课怎么办?”她苦恼地想着。
她艰难地站起身,拖着腿走到竹林里的亭子中坐下。
恢复咒是高阶术法,她如今还没开始修行,只得先坐在亭子里休息,等水清来找她了。
徐徐凉风迎面吹来,带动起竹林发出“哗哗”的声响。
随着风起的还有那婉转悦耳的风萧声。
“咦?这是谁在吹箫?”昭闻月想着。
不一会儿,她面前的竹林发出响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那人身材高挑,脊背直直挺着,穿着白色长袍。
昭闻月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那剑一样的浓眉下边,是一双明亮的,像浸在清水里的黑色玻璃球样的眼睛,仿佛能将一切看穿。
“你是?”昭闻月从来没有在水神殿上见过此人。
那人愣了愣,向她行了个礼,缓缓道:“二小姐,我是新来到书香苑的。”
“竟是他吗?”昭闻月想着。
她忽地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十分不妥,她涨红了脸,问他:“那能麻烦下你帮我去月香苑里叫下水清么?她是我的侍女,麻烦了?”
方允可见昭闻月急忙整理好她的衣物,竟觉得有几分可爱,“好的,你忍忍,我马上去叫她。”
方允可向昭闻月再行了个礼,便离开了,只留下竹林里她红扑扑的脸蛋和喧闹的蝉鸣。
“哎呀,小姐!”水清人未到声音倒是先先传了过来。
“怎么奴婢就离开你这么一会儿,你脚变成了这样!”水清蹲在昭闻月身旁,捞起她的裙摆给她的脚腕红肿处上药。
水清一边上药一边又止不住的心疼:“肯定很疼吧!”
昭闻月瞅着水清皱起的眉头,轻笑着用手抚平她的眉心:“好啦,是我不小心崴到了,不疼的。”
水清嘟囔着抱怨:“要不是方允可来告诉我您怕是还要在这里坐上一个时辰。”
“别担心,我恢复力向来很好。”昭闻月扶着水清胳膊往明月苑走去,眼前却又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个白衣少年。
“老师,今天真是非常抱歉,要不是我的缘故,您今天也不会等这么久。”昭闻月正弯着腰给舞蹈老师道歉。
“闻月啊,我说过的,你别总是这样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云裳将昭闻月拉起。
“对了,这还有几个月就是蟠桃会了,这是王母娘娘给你的邀请函,我给你特地带来了,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好好把握。”云裳拍了拍昭闻月的胳膊,语重心长道。
云裳走后,昭闻月手里一直拿着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