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印子庚往下瞅着他极为不协调的笑,小小的身体一抖,霎时闭上了眼,紧抱着树枝。
“我不要,你是坏人。”
“我不是。”
“你是!”印子庚执着回应。
“我为何是?”
“你笑的好丑,只有坏人才这么笑。”
徐观应笑容应声破碎。
现在甩袖走人不要徒弟还来得及吗?
徐观应闭眼深吸几口气,重拾心态,抬头见见印子庚仍紧闭双眼,不由疑惑:“你为何闭眼?”
“这样世界就黑了,你就找不到我了。”印子庚一本正经道。
听这稚嫩的话,徐观应一时恼怒皆无,脸上的笑真切了些。
他前足发力,借着灵气轻跃而起,将印子庚从树枝上提了下来。
“我并非坏人,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会像父亲那样照顾你。”
印子庚睁眼,懵懂点头,一手紧抱着鸟窝,一手扯着徐观应的衣袖:“哦,走吧。”
走在路上,徐观应又重新讲了刚才的话。
“你可有姓名?”
“我……”印子庚正欲回答,就见一只白蝶翩翩而过,顿时引走虽有思绪,目光紧随着蝴蝶。
她撒开徐观应的衣袖,把鸟巢扔在一边,追着蝴蝶就跑。
徐观应略使灵力,将蝴蝶禁锢在印子庚手背上,把人重新提溜回来。
“不许再玩了!”
印子庚立马点头,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般:“嗯嗯。”
未走几步,印子庚又跑了,这次是在山间小溪边玩水。
徐观应无奈从腰边乾坤袋里扯出条绳,捆在印子庚的胳膊上。
印子庚不悦的扯了扯绳子,语气中带有委屈:“好像狗绳,好丑,你的品味好差啊。”
“这是对你玩闹不听话的惩罚!”
“我没玩,我手脏了,要洗干净才行。你好笨,干正事和玩都分不清楚。”
印子庚不满的撅着嘴,将水湿漉漉的手伸过去,在徐观应干净的外衣上擦干。
徐观应哽住,看着揉皱了的衣服,一时想把印子庚就地抛下。
“闭嘴,从现在起你不许说话!”
印子庚捂住了嘴,眼巴巴看着徐观应,一副可怜模样。
徐观应扯着绳子前行,这下连讲话的心思都没了。
走了一炷香时间却扯不动绳了,扭头看着印子庚抱着颗树,使劲摇头不肯走。
“又怎么了!”徐观应不耐烦问。
印子庚抿着嘴,还记着徐观应不让她说话的命令,双手上下摆动。
她自以为很形象的比划在徐观应看来像是在发癫。
“直说!”
“我鸟巢忘拿了。”
一时间徐观应无语到了极致,咬着后槽牙:“等着!”
话音落,掐诀,身形一闪不见。
不多时他又一闪,回来了。
他把鸟巢塞进印子庚的怀里,扯着她脏兮兮的衣领掐诀。
场所瞬息更换,到了一村子口。
一连串的耗费灵力,徐观应脸色苍白了几度,指甲发颤,眼前天旋地转晕的很。
徐观应驻足缓了半响,略有恢复才带印子庚往里走。
“这是哪?”
“我们家就在这。”
印子庚眼睛不停的转悠,目测哪个会是她的家。
徐观应在一座双楼独院大房子前停下。
房子为石头所筑,院中一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