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车上有衣服,给你拿了披上吧。”
两人走到他车旁边,乔嘉时打开车门从后座上拿了一件宽大的外套。
就这样靠着车等,十分钟没到,乔嘉时让阮月商上车坐着,自己在外面,被拒绝了。二十分钟,平时早睡的阮月商靠着车门昏昏沉沉,半个小时后,冯垂终于打来一通电话,抱歉地说有些突发情况,今天来不了了。
接了电话的阮月商清醒过来,同时心情也跌到谷底。乔嘉时没有问她怎么回事,而是说:“我送你上楼吧,送你到门口我就走,现在太晚了。”
阮月商低落地点点头,两个人往小区里面走。乔嘉时看她心情不好,没话找话:“你有没有想过买套房子?”
“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想法?”阮月商感觉遇到知己了,怎么乔嘉时总能恰到好处地知道她在想什么。前几天她和冯垂聊起家具的事情,又说自己租的这套房子环境不好,还提到不知道现在上川的新楼盘怎么样。
冯垂也没有想到她想买房的事情,只是随声附和,她说到哪他答应到哪。
“我猜的,你看家具的时候格外上心,还会问一些小户型定制的问题,所以…”乔嘉时对自己随便揣测别人这件事显得很不好意思。
“我是想买房,现在当主持人收入增加不少,之前还攒了一些钱,太好的肯定是买不起,普通的还有可能。”或许夜晚会让人变坦诚,这些连方尧然都没有说过的话,就这样轻易吐露给乔嘉时了。
不管多么努力生活,阮月商心中始终有自卑在。高中的时候父亲出了车祸意外身亡,上了大学母亲得了重病,没两年也走了。她大学的时候一直勤工俭学,到处参加实习,就是知道自己没人可依靠。
阮月商和方尧然是大学室友,一开始不知道她家境那么好,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方尧然总是不在宿舍住,有人造谣她被包养了,阮月商气不过和造谣的人吵了一架。
结果被当事人听到了,方尧然大为感动,从此两个人就是最好的朋友了。在很久以后阮月商才知道方尧然的身世,当时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尴尬。
她以为方尧然也是家境不好在外面不停打工维持生计,才热血上头帮她澄清的。没想到根本不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