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望着白裘恩的背影,喃喃出声。
王少爷似乎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开着跑车往美容院的方向疾驰而去,不知所踪。
苏苏七手八脚地安慰着一身落寞的道士哥哥,给他买了个甜筒,自告奋勇地独身去办理入学手续。
谁料想刚挤过人流,到荷花池旁,见绿水幽幽映出莲叶飘摇亭亭如盖,才想起无祈托付的那一水缸。一看,叶碧魄小姐那本就孱弱的茎叶越发枯萎,连泥巴都干了。
苏苏担心叶碧魄受损,着急忙慌地舀水浇花。那塘边水浅,似是新放的莲藕,莲叶也长得不多,故而那一汪清水里便映出一张俊秀的脸庞来。
苏苏一喜,叫道:“是杨蔑哥哥!”
杨蔑依旧如在权家时那样打扮,周身却有些不一样的气质。若是容容在场,定会指出他把翠玉鸣鸾的魂魄养得极好,再过些时日便可新魂归体。
但苏苏尚不能看得出这些,故而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杨蔑直指荷花池的另一边,转头看去,果然见到权家的小师妹正在练习法术。
迎着晨曦,小师妹着烟蓝窄袖练功服,执剑而舞。额头正中一枚嫣红的胭脂记,眸光坚定,专注于一招一式,一踢腿一滑步,沉醉其中、不做他想。
“小师妹来这里求学,师父公务繁忙不能前来照看。我作为大师兄自然要看护一二。”
“权家姐姐也在这儿读书啊,那她应该会很高兴的。因为王富贵哥哥也在这儿。”苏苏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并未注意到听见这话的杨蔑眸光渐暗下去。
她又想起叶碧魄和杨一叹的事情,便询问杨蔑:“杨蔑哥哥,你记得前世的表哥-杨一叹吗?”
杨蔑道:“记得,但若说起前世表哥,我亦知之不多。如果是这一世的杨一叹,他的事迹有多少取决于你有多久听我讲。”
苏苏挠挠耳朵,试探问道:“为什么呀?”
杨蔑笑道:“他可是我至亲的堂哥。”
“啊?!这也太巧了吧,上辈子表兄弟,这辈子堂兄弟,你们缘分不浅,合该做兄弟的。”
两人寒暄片刻后,便坐在松树下的石椅上听杨蔑讲起前世表哥的事迹…
表哥和他的朋友一起教过我法术。
表哥说他们要去探索圈外。
没了。
苏苏睁大绿瞳,追问“没了?”
杨蔑了然的点点头,道:“前世,表哥和各位兄姊们教完我法术后就失去音信,再过不久我也身首异处,但我从没听过表哥谈恋爱的事。”
苏苏眨眨眼:“一点儿也没听说过吗?”
杨蔑道:“我还记得,表哥有一次带我去山上练功,回去时请我在山下一家茶棚里吃核桃软糕。茶摊老板娘说要给他牵红线,那时表哥他说……”
更深露重,文阿婆听着呼呼的冷风,深觉严寒刺骨,又眯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支去火炉烤上两个米饼权作早点。
不多时,踏着寒风,竟有两个少年从山上下来,要茶和点心。文阿婆见他两个气度不凡,戴面具的那个自不必说,那小些的一个虽未长成,眉羽间却有一股英气。
待杨蔑吞下一块软糕,正拿第二块,杨一叹端起茶杯笑着看他。文阿婆倚在门边擦手,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这位戴面具的公子可有婚配,老婆子我眼拙。但近来附近来了一位姑娘,光风霁月,与公子你实为良配,过一会她要过来,不如公子多等会见一面吧?”
杨一叹起身拱手,推辞道:“谢过阿婆,只是杨某心中有不得放下的志向。若志向未已,则不愿婚配。木蔑,我们该回去了,你娘该急了。”
木蔑还记得,走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