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杀了剁肉吃!!” “俺们要生吃这些朝廷走狗的肉,生喝这些走狗的血!让那些狗官也断子绝孙!!” “这娘们儿先别吃!先让老子和兄弟们都爽爽!多久没下山了,老子受够了山下那些村妇的垂胸大屁股了!!” “嘿!你个癞蛤蟆还嫌弃!当初就数你干得最起劲!人还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呢,你回头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一个个说的浑话百无禁忌,既嘲笑秦桓的天真,也对颜水儿的好颜色垂涎欲滴。 秦桓眉目一冷,二话不说直接将颜水儿搂在了怀里。 伸手,随意折了根树枝,提气,对着眼前众人一扫。 “啊——!” 明明看起来无甚威力的树枝,却在一瞬间荡平了十几人。 那些说浑话的人,瞬间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声音戛然而止。 “还有人要说话吗?” 他的声音淡漠,却蕴含杀意。 巡逻的人群脸上终于露出了迟来的畏惧,知道了眼前这个不像往日里被抓的那些绣花枕头公子哥,是一个真正的硬茬子。 “大哥,咱们……”他们一边往后退,一边颤声地询问着矮个儿监守,等着他的指示。 矮个儿监守眉眼一狠,吐了口浓痰,啐道。 “怕什么!他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旁边还有个小娘皮拖累! 咱们这么多个弟兄,一人补一刀,抡也能抡死他!” 矮个儿监守举起刀,嘶吼道:“都给我上——!!” 身后的人面面相觑了几眼,深觉矮个儿监守说得有道理。 随即也挥舞着手上的锄头柴刀,毫无章法地向秦桓砍来! “上——!!” “杀啊——!!” 秦桓游刃有余地抱着颜水儿飞上了一旁的山坡上。 在身后众人嗷嗷叫着追上来时,又飞到了树上。 在众人开始收起武器开始爬树的时候,又落回了原地的矮坡下。 喊打喊杀的众人:“……” “呼呼——呼呼——” 他们累得气喘吁吁,然而再看一眼下方的秦桓,哪怕抱着一个女人,身形也丝毫没有凌乱之象。 他甚至慢条斯理地弹了弹衣袍上细微的灰尘和几片不小心落上去的树叶,好整以暇地道。 “不是要来杀我吗?怎么,跑不动了?” 秦桓对他们的愤怒熟视无睹,甚至还毫不在意地火上浇油。 “就是在我身后撒把米,鸡都比你们啄得快,还好意思说自己杀过人,刀握得稳吗?” “你、你——” 好几人气的双手颤抖的直指着他,哪怕喘得跟拉风箱一样了也执拗的不肯放下。 乖巧窝在秦桓怀中的颜水儿神情微妙。 她以为的交战,血腥,厮杀。 可实际上的交战,遛狗,接着遛狗,继续遛狗。 颜水儿默默将手中的存档又收了起来。 蓦地她想起了什么,回头一看,心道不好。 “三麻子逃了!” 这人真是滑不溜手的。 秦桓瞥了眼方才三麻子像虾米一样蜷缩的地方,唇角一勾, “不逃才是奇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