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子不舒服吧?” “还有,她到底是来干嘛的?” 秦桓放下手中的茶盏,眸中带笑地看着她:“想知道?” 颜水儿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哑谜?” 秦桓向她伸出了手,鸦羽般的眸子看向她,没说话,但一脸‘你坐过来我说给你听’的样子。 颜水儿无奈地将小手放进他的大手里,又被他拉了过去,两人紧挨着坐着,他又开始玩她的头发。 秦桓终于满意了,他开口道:“你当她为什么突然要去惊蛰寺礼佛休养?” 颜水儿茫然:“不是身体不适吗?” 贵妃怪罪冉孤菱在姜翎儿这件事上做得不好,便以此惩戒……她…… 好吧,颜水儿看了眼秦桓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刚才说错了。 她索性两手一摊,很是光棍地道:“那不知道了。” 她对这位太子妃又没什么了解。 秦桓看着她难得犯迷糊的样子,只觉得心尖柔软,唇角又忍不住带起笑意。 好像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笑起来。 “孤派人去了一趟冉氏一族在江南的族地,带了一个人回来。” 颜水儿见阻止不了秦桓玩头发,也开始礼尚往来的低头,玩他的大手和修长分明的手指。 听到这话,她不是很走心的接住话茬道:“哦,什么人?” 见她这样,秦桓微微被气笑。 要知道的人是她,现在敷衍他的人也是她。 但他还是回答道:“一个因为贪财好赌被冉氏族老打发出去的管事,是冉氏的家生子。” 颜水儿缓缓抬眸看他:“你带这种人回来干什么?难道他知道什么太子妃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秦桓笑而不语,专注的看着她完他的手指,甚至还非常配合的翻来翻去。 颜水儿双手微顿,她蓦然抬首,眸间讶然:“不会吧?我瞎说的,还真有什么秘密啊?” “嗯。”秦桓竟然点头肯定了,“真有。”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在众人面前将秘密说出口,就被灭口了。”秦桓的眼神落在了地上的狐裘地毯上,“用的,就是方才那种毒。” 颜水儿小嘴越张越大:“可那药不是贵妃……” 她话音微顿,思索了一瞬:“所以,是贵妃发现了那人的消失,然后告诉了太子妃,太子妃才亲自去惊蛰寺灭口?” 秦桓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间轻轻亲了一下。 “猜的没错。” 贵妃让冉孤菱趁着前朝大乱之时做这事,就是看准了他无暇分身。 颜水儿啧舌:“冉贵妃对冉氏族地的掌控力也太恐怖了,一个犯了错的管事,还都被赶出了府,竟然都还关注着他的动向……” 她话音一顿,忽然看向秦桓:“那人贪财好赌,该不会是你们……” 秦桓觉得自己很是无辜:“这可与孤无关,那人都贪财好赌多少年了,孤最多只是让人稍微加大了点筹码而已。” 随即他叹息一声:“不过还是可惜了,冉氏确实被贵妃掌控的如铁桶一般,难得找到这么一个适合的证人出来。” 颜水儿的好奇心都被他吊起来了,问道:“到底是什么秘密?你怎么突然想去查太子妃了?” 秦桓眉峰一挑:“不是突然,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