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却没发现什么。但不知为何,她却觉得最大的可能是他看到了信,而且发现了什么…… 这是最坏的一种结果,她心底却觉得最有可能。 入了后院,一个随从侍女也没有,安静非常。 沿着回廊一路往前,东屋已在前方,她脚步停了停,如同每次遇事时一样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没事,没事……” 说完一手拢了下左耳边的鬓发,直直走向屋门。 房门开着,室内灯火明亮,门上的占风铎在轻轻摇晃。 舜音看见,心中一紧,立即迈步走入,一眼看见房中的颀长身影。 穆长洲立在桌边,身上穿着她亲手送去的深黛袍衫,一手拿着份折本,正低头在看,听见动静,转头朝她看了过来。 舜音与他视线碰上,袖中手指轻握,淡淡问:“穆二哥怎么提前回来了?” 说着看一眼他手中折本,就是她新近写的那本。 穆长洲看着她:“自然是为音娘而回。” 舜音与他只隔了一张横桌,每个字都听见了,无言地站着,知道大概就是最坏的结果了。 穆长洲看一眼折本:“原本我就奇怪,音娘为何会喜好记述见闻,后来发现你熟知兵事却刻意隐藏,直到现在才算明白,原来都是‘另有用途’。”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中手指又攥紧了。这几句话里()?(), ?()_[()]?『来[♀]♀♀』()?(), 因为无关紧要。后面城头相关是用的密语,折本上写的只是一句风景描绘,他却能看出她写的是城头。 穆长洲看她仍是不语,又走一步,站到了她右侧:“音娘怎能忘了,我与你在封家一同生活了四年。” 舜音心中一动,眼神终于变了,紧握的手指也一松,霍然明白了之前为何会有那种感觉——不像是自己瞒了他,倒像是他有什么紧要之处瞒了自己。 原来这就是紧要之处,他本身就知道这些。 她终于启唇,稳着声问:“穆二哥想说什么?” 穆长洲说:“那四年你父兄都对我很好,甚至因我是读书人,而与我讨论过些许,所以我本就见过这些。”他顿一下,又说,“只不过可能是知道你与我疏远,他们从未与你提过。” “……”果然,舜音心口如遭一击,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击竟来自于家人。自己辛苦隐瞒的东西,早在年少时就已被托于他眼下。 穆长洲按下折本,忽而问:“无惑去哪里了?以往与我讨论最多的就是他。” 舜音如同又遭一击,无惑是她大哥。封无惑,封家的长子。她张了张唇:“走了。” 穆长洲记得她说过家人或走或没了,又问:“走去何处了?” 舜音脸上如结冰霜:“走了,不是走去何处了。” 穆长洲身一顿,点头:“也对,他是长子,若非没了,应当不会弃封家不顾。” 舜音听见他如此轻描淡写的口吻,如同之前问起她家人时一样,心头一处如被狠狠揪起,又直沉到了底:“穆二哥还有什么要说的,不如一并说了吧。” 穆长洲目光在她脸上转一圈,看入她眼里:“听闻封家是因罪败落,你莫非是想借此让封无疾高升,重振封家后再替你父亲翻案?” 舜音看他一眼:“我只知我对封家负有责任。” 穆长洲本想问什么责任,看见她冷淡眼神,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