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认识的? 他们……是不是很相熟?”。 冷秋水将那纸条又放回桌上,应声道:“嗯……玉公子的来历我不太清楚,盈盈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盈盈好像是因为什么事得罪了玉公子,所以才答应他去做随从”。 听到此处,冷云天自顾小声说道:“随从?”。 “那这样说来,盈盈与他相近,并非是喜欢他了?”。 冷秋水闻此,噗呲一声,道:“呵呵,盈盈怕是要躲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喜欢他?何况,平日里,玉公子也总是捉弄盈盈”。 “你们有没有见到余盈盈?”。 正当冷秋水和冷云天二人说话之际,霍歌踏进了门,询问余盈盈的下落。 冷秋水一贯讨厌霍歌,说话总是没有好气。 她道:“怎么大师伯没有教过你,进别人房间要敲门的吗?!”。 若换作旁人,霍歌早已抽出腰间软鞭,甩在对方嘴上了。 不过,眼前的冷秋水,霍歌还是念着同门情谊,忍了脾气。 “你门开着,我便进来了”。 冷秋水站起身来,几步来到霍歌面前,下巴微仰,道:“皇城的门也开着,你怎么不进去?!”。 紧接着话音,冷秋水又朝着霍歌白了一眼,随后出了门去。 出门之时,冷秋水还故意撞了一下霍歌左肩。 霍歌心中恼火,但依旧隐忍。 冷云天见此情形,怕冷秋水一人要独自回京,便立刻站起身来。 他对霍歌说了一声,道:“师姐,秋水还小,总是这般任性,你不必与她一般见识”。 冷云天这般说罢,霍歌嘴角一撇,微微点头,脸上挤出一丝微笑算是答应。 冷云天也点头回应,随即也出了门。 他追到院子里,道:“秋水,你这是要去哪儿?”。 冷秋水一边朝着大门口大走着,一边道:“当然是回京城啦,我去找盈盈”。 霍歌看着冷秋水和冷云天离去的身影,转身再看时,正瞧见桌上的那张纸条。 于是,她来到桌前,将纸条拿起,看到纸条上留下的内容。 霍歌自顾说道:“余盈盈回京城了,连夜回京了?司徒寒玉……”。 话音到此,霍歌又想起昨夜看到的一切。 她内心又道:“余盈盈肩头处的红色印记,到底是什么?会不会和玉龙牌有关系?司徒寒玉又是什么人呢?……”。 冷秋水和冷云天刚出了庆余堂的大门,正巧遇上前来寻他们的青竹。 冷秋水见到青竹,立刻小跑迎上前去,笑脸盈盈,问道:“青竹叔,你怎么来了?”。 冷云天牵着马,也来到青竹面前。 青竹朝着冷秋水和冷云天身后看了看,道:“师兄怕你们路上不安全,所以让我来迎一下……。怎么不见盈盈呢?”。 冷秋水道:“哦,盈盈昨夜就和玉公子回京城了。我和哥哥也正要回去呢”。 冷云天接了话音,道:“秋水想回京城找盈盈,可是我想着这样有些来回折腾。 明日便是盈盈的生辰,母亲说要在这里给盈盈办生辰宴。 眼下正好青竹叔来了,不如青竹叔陪秋水先回京城,我留下来准备准备”。 冷秋水转身问道:“哥哥不同我一起回去吗?”。 冷云天笑了笑,随即将手中的马缰绳递给了她,道:“我们都回去了,谁来招呼这里? 没事的,你先回去,明日和盈盈一起再来”。 冷秋水听了冷云天的话,接过马缰绳,点了点头。 她转身事,却见青竹脸上带着一丝忧虑。 青竹道:“云天,还是和我们一起走吧”。 冷云天也瞧出了一些,问道:“青竹叔,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青竹抿了抿嘴,道:“广兴镖局的贾夫人死了……。师兄和夫人商量之后,决定还是在王府小办家宴,就不回上江城了”。 “贾夫人死了!”。 闻听此话,冷秋水和冷云天面面相觑,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