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只见一个光头大汉,身披一身破烂道袍,坐在大石头上喝酒。 来者不善,更何况是三更半夜来的。 “阁下在等人?”,燕归夏也不害怕,直接开口问道。 “正是等你!”,那道人放下酒壶,幽幽说道。 “想必阁下就是铁颅道人?”,燕归夏已经猜到几分,既然没有出现在古井,想必是拦在了半路。 “好眼力!你我素未谋面,何以认出我来?”,铁颅问道。 “你画下的池涌印,却没有在寅时出现,必定另有盘算!这三更半夜,荒山野岭,断然没有这么巧合!那必定就是等候多时了。而此时此刻愿意等待燕某的,想来想去也只有阁下了!”,燕归夏说道。 铁颅把酒壶别在腰间,从大石上翻身而下,对燕归夏说道:“有点意思!没有白费我苦等一场!没有我的池涌印,你也没那么容易把金银得手,怎么也得分我一半吧!” “是该分你!可是这财宝并非在下私有,在下也做不了主!”,燕归夏说道。 “哦?这财宝主人是谁?”,铁颅很是好奇。 “当然是杨退劫掠的村庄村民们!”,燕归夏的意思和句迁如出一辙,就是还之于民! 铁颅哈哈大笑,“那我岂不是替他人作嫁衣裳了?” “道长功德无量!”,燕归夏说道。 铁颅借着月光细细打量燕归夏,看到了他手上的天尺! “天尺?你从哪得到此神兵?”,铁颅对天尺很感兴趣。 燕归夏也是艺高人胆大,这样的神兵利器居然堂而皇之拿在手上招摇过市! “区区天尺,何足挂齿!”,燕归夏很是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