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花千弱迅速蜷缩身子,惊讶的发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站在她的床头。 还不等她尖叫,就听到云戟沉沉的声音, “是我。” 花千弱这才就着朦朦胧胧不甚清明的光线,看清楚床边的人,是云戟。 她松了口气,屈起双膝,单手压住额头,闭上眼睛, “你吓死我了。” 紧接着,她身边的硬板床一沉,察觉到云戟坐在了她的床边。 花千弱立即绷紧了身子,睁眼,警惕的问道: “你干嘛?” 身边的云戟冷笑一声, “你睡着我的床,你是我的女人,现在又是睡觉的时间,你以为我想干嘛?” 顿了顿,他凑近了她,将她压在床上,翻身在她的身上,恶劣道: “便是想干你,不也是理所应当的吗?” “放开......” 花千弱一时间又惊又怒又怕,她挣扎着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你放开我,你这样,与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放开!” 云戟的脸一沉,双手握住花千弱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压在枕头两边,冷声问, “哪些人?嗯?你梦里的那些人?” 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云戟的身子,更是往下压了一分,将花千弱压的都要喘不过气来。 他的嗓音含着怒火, “以前也有人如我这样对待过你?说!” 蓝星说,他们送来的战利品,都是具有生育值的处女,是从来都没有沾过男人的。 一旦让蛮荒星发现那些人偷奸耍滑,是严重的外交事故。 “放开.....” 花千弱扭动着手腕,却是无法挣脱云戟铁箍的手,她怒道: “我不曾被人这样对待过,可是我看到过,他们烧杀掳掠,一路过来,到处都是火,到处都是死人,他们把女人宛若牲口一般压在身下,当街就能做那样的事,......我......我......” 说到最后,花千弱的思绪混乱,仿佛回到了叛军攻入皇城的那一日,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哭的崩溃, “我救不了,我拼命的跑,拼命的跑,一个都救不了,我为什么一个都救不了......” 那一场泼天大火,她亲身经历过,那些叛军打着推翻花氏暴政的旗帜,却在攻入皇城之后,行着更为恶劣的事。 花千弱哭的崩溃, “你,云戟,你与你们,和那些人并无什么不同,你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 云戟钳制花千弱的手,缓缓的松了,他伏在花千弱的身上,皱眉看着她。 最后,他从她的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将她一把捞入怀里。 瘦弱的女人,伏在他的肩头恸哭,脊背细细的颤抖着,透露着无助的恐慌。 云戟将她抱紧了,任由她哭着,然后在他的怀里渐渐的安睡下来。 到了第二日天未亮,操练场上军号嘹亮。 云戟穿着军装外套,悄无声息的走出院子。 住在隔壁的万永风凑过来,一脸暧昧又神秘的问, “指挥官,昨夜怎么样?我有几个祖传的偏方,保证您可以一举得男。” “夫人怀孕了后,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