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三天之后,重新清醒他们彻底失去了这段时间记忆。 看着全员一接一倒下,眯着眼睛笑纯良太宰合着双手歪着头,“哦呀,倒下时间比预计中快了一秒,嗯嗯,是错改进方向呢……” 重新思考好菜谱后,太宰迈着轻快步子,略过倒得乱七八糟救世们,径直抱起缩成团檀真昼愉快地返回寝室——这时候他可和弱小可怜又无助没什么太大关系。 回到寝室檀真昼睁开了眼睛,但和平常表现出来懒散温和,此时天青色眼瞳里堆砌都是对世界加掩饰疏离,但时他又是那样专注地看着太宰,微弱光线从他眼中折射出来,这样专注震憾到让人挪开目光。 禁闭房间门外,高中生救世们也依次醒来,各种各样嘈杂音传来,都没分得太宰一点注意力,他趴在床边,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玩具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戳着檀真昼脸颊。 戳了一会儿,他指着自己,可可爱爱地问:“呐呐,第一问题,真昼你还认得我吗?” 躺在床上被被子盖严严实实檀真昼乖巧地点头,认真地回答:“认得,是阿治。” 太宰眯着眼睛又问:“那么,下一问题,阿治又是谁呢?” 这次,檀真昼思考了两秒,带上了郑重而庄严神情,“是我理想与信仰。” 这是他从过去到未来,两世人间流浪唯一理想与信仰,无论旁人如何赞誉诽谤,他看到是他看穿人性悲苦后仍在绝望中寻求光明灵魂,为了守护这灵魂,他愿意停留此世,陪伴他走向人生终途。 虽然有预料,但一遍又一遍确认太宰还是觉得心口被重锤了一下。 他盘腿坐在地上,自觉地露出最温柔笑。 就像檀真昼窥探他隐秘内心一样,聪慧如他也洞悉檀真昼有想法,从檀真昼越过无聊人群坚定地走向他,在腐败氧化世界边缘毫无保留给予他全部偏爱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是互相奔赴彼此依存存在,万事万物,直至死亡降临也无法将秉持着这样纯净信念他们分开。 ——这是他们俩一开始想法。 如果,没有被可恶成年人污染话。 夜空璀璨,远在横滨兰波猛地打了冷战,贪心魏尔伦覆盖上来,妄图得到多,但被做累了兰波毫留情地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 太阳照旧升起。 恢复意识沢田纲吉懵懂从床上坐起来,时间是早上九点……等等,九点?为什么九点他还在床上! 为什么没有人催促他参加练习?他们拯救世界了吗? ——等等,再等等,他怎么会在床上?他记得,他们是在厨房吃饭吗? 带着成吨困惑,沢田纲吉急匆匆换好衣服,带着自己戒指和匣兵器从房间出来后,登时就傻眼了。 原本洁净明朗室内变得混乱堪,坚固墙体变得伤痕累累坑坑洼洼,远处灯管也摇摇曳曳,一副马上就要寿终正寝样子。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