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可没有同伴满怀期待,更没有人给我名字替我庆生……偏偏你这个幸运的家伙一点都不珍惜,以后可长点心吧。” 魏尔伦没有说,这短短的几秒钟里,他露出了孩般不何是好的表情。 门阖上了。 魏尔伦抓着那张代表兰波最后的眷顾的份证明,耳边是中也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果已经无法拥有过去了,那为什不大步朝着前方走去呢? 只要走得够久,当现在成为过去,当有足够多的伙伴在等你,那你和人类又有什区别呢? 魏尔伦没有说。 他踉跄地爬起来,朝着门外跑去。 与同时,清晨的朝阳落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距离小别墅不远的地方有一栋简单的木房,它面积不太大,小小的客厅里带着一个精巧的壁炉,大夏天的壁炉里居然点着柴火。 蒸腾的热量扑散出来,太宰觉得自己的甜筒都要变成冰淇淋水了。 “真的有这冷吗?” 太宰旁边的兰波是那副打扮,兔毛耳罩,防寒大衣,有厚厚的毛靴手里有一厚厚的意大利文书籍。 “冷啊。海边的房哪里都好,就是这点让我……”兰波打了个寒颤,“让我没有办法接受。” 但谁让它免费呢,这已经是异能特务科能拿出来的最好的房了。 太宰不怀好意地笑道:“是呢,已经是社畜的模样了,以后就要想安吾一样不停地为异能特务科工作了。” “虽然是这说没错,但果是不合规的工作量的,”兰波叹气,“没关系,我是法国人,我们法国人最擅长的就是罢工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太宰:“……” 兰波无辜地耸了耸肩。 太宰撇开头,嫌恶地把彻底融化的冰淇淋甜筒丢进垃圾桶里,然后不甚在意的问:“这样真的好吗?你做了这多,但按照魏尔伦对人类的厌憎程度,他可不一定会感谢你。” 兰波转过头去看他,“难道檀真昼为你做的那些情是为了得到你的感谢?人与人的交往中,不是有的投入都期许得到回报,檀真昼不是,我也不是。不,我甚至不能和檀真昼比。” 檀真昼对太宰是一颗真心向明月,但他对保尔不是,作为一个引导者,他应该更早体会到保尔的情绪变化的,但他没有。 因为那段时间,他的情绪比保尔要混乱。 那些不道什时候兴起的情愫就像雨季暴涨的雨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冲垮他有的理性防备 兰波沉默了久,才露出一点苦笑,太宰异常的安静,鸢色的眼眸映衬着火光,纱布一圈一圈地缠在手中,像随时准备发起的攻击的蛇一样。 “你今天一大早来找,不是为了帮我暖宅的吧?”兰波的声音轻,“虽然也有可能是森先生拖你打探情报——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保尔产生了不可遏制的感情,为谍报人员,我道那是不对的,我们可以是搭档,可以是挚友,可以是世界上最信任彼的人,但唯独不能越过那条线……” 越过线的他再也无法用平常心对待保尔。 以,他没能引导好保尔,确实是他的失职。 太宰抬起眼眸看向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