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回应,又或者是盘绕周身的是最熟悉的可以依赖的气息,那些困扰着檀真昼的问题变得不再重,沉堕梦中的再一次安静了下来,意识沉入虚之中,完全没有察觉到落在唇角的,轻如羽毛的触碰。 …… 受伤的第四天,檀真昼彻底清醒过来。 虽然疼可避免,但人是清醒的——至少已经不会有毁天灭地的想了,异能也能自己控制了。 清晨的大家聚在一起,土下座的檀真昼壮士断腕般为自己的罪行陈词。 “知道错了!” 虽然下次遇到同样的事情还会是同样的结局。 檀真昼辜地眨着眼睛。 几天没能睡觉的安吾捂着额痛苦叹息,斥责的话在舌尖几个来回都说不出。 同样顶着大大黑眼圈的太宰懒洋洋地吸着纯牛奶,“但是,这也不是真昼的错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乱步顷刻附和:“没错没错,这完全不关真昼的事情啊。” 安吾:“……?” 你们不再去废墟一般的横滨再说话? 太宰理直气壮:“真昼只是制造了一些废墟,但现在的问题明明是主的遗产和因为遗产变得贪婪的人,还有那个总是想着浑水摸鱼的老鼠酱。” “虽然因为这几天没有静,”乱步啃着包,“但是乱步大人马上就能抓住那个混蛋了!” 几句话的功夫,太宰和乱步交换了彼此掌握的信息,而后又做了一些只有们能懂的跳跃式的推测。 疼的檀真昼啃着包,艰难地回想起那个生存还是死亡的问题,缓缓举起手。 “说起来,河原木先生说过把财产给欸,”檀真昼的眼睛亮了起来,“在哪儿?觉得现在已经找到了回答的答案了!” 客厅的空间沉寂了一下。 所有人都一言难尽地着。 檀真昼:“……?” 太宰把手边的吸管拿起来,插进温好的牛奶杯递给,声音就像哄小宝宝一样,“所以,你觉得为什么们一直在说‘遗产’这个词呢。” 檀真昼:“…………” 太宰笑了起来:“虽然确实是很难过的事情,不过河原木先生或许永远没有办到你的答案了。” 檀真昼倒吸一凉气。 “五千亿!” 就像不可接受一样,檀真昼抱着疼痛的脑袋哀嚎起来。 “安吾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那可是五千亿啊——” 安吾表情,唯有手中切包的刀划过餐盘发出的刺啦声,能表达的一丢丢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