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走了进,走到太宰旁边,“喂,外面都说你们组织的那个涩泽他叛逃了,是吗?” 太宰抬起头:“是哦。” 中也皱起眉,眉眼有些戾气:“原因呢?他为什要叛逃?” 太宰敷衍地应了—声,“大概是找到了追求?好吧,大概是因为他向安吾申请了—笔七个亿的手工私用款,安吾拒绝了,然他就叛逃了。” 中也:“……” 中也露完全接受不能的表情。 在讲究信义的黑手党里,叛徒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存在,一旦发现某个人有背叛的举动,等待他的是黑手党最疯狂的报复,传闻中让被抓住的叛徒咬住石阶,踢其脑,毁其下颚,再饱受痛苦煎熬的叛徒翻过身,朝其胸口连开三枪的惩罚方法是实存在的。 “啊,是的,”中也大步地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下来,背对着,“那你们预备怎办?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就直接说来。” 太宰望向他,无声地笑了来。 港口边。 无声无息的斗争已经停了下来,整个码头只剩下放窃听器的那块地还是完好的。 双重破防的师俩仿佛死鱼—样瘫在水里,兰波还是不死,操纵着亚空间组成文字,问: —一就这难以接受? 檀昼也操纵着风组成可以阅读的透明的字。 ——不是。 不是无法接受,他怎可能无法接受太宰,他只是不想,或者说不应该用这些世俗的欲望沾染太宰。 拜托,那是太宰啊,他恨不得把世界送到他面前的人。 他花费了许许多多才让他稍微相信—下这个腐朽的世界,又怎能轻易打破这样的局面?他甚至不肯让太宰察觉到毫,万一太宰觉得很可怕怎办?万一他觉得被欺骗了,被辜负了……嘶—— 不行。 无论如何都不行。 檀昼抬起手臂覆盖双目,半空中透明的文字很久都没再变化,兰波看了一会儿,很轻很轻的叹气。 “太阳下山了,差不多得回家吃饭了。” 兰波水里爬了起来,又捡起自己的钓竿,又把那四个窃听器远远抛到檀昼手里,随着主人的离开,金色的亚空间在半空中跳了跳。 落下的夕阳已经沉入地平线,留下的璀璨云霞铺陈在半空中。 檀昼的目光亚空间组成的文字上移开,然看向手中的四个窃听器,代表着工作中的闪烁的红光落在眼底,檀昼扯开唇角笑了一下,换上一种轻快的语气。 “晚饭时间,要回来吃饭了吗?” 平静的海面只有风声,但下一瞬,四个窃听器熄灭了两个。 这个在他们的交流里,代表着好的意思。 得到回应的檀昼水里爬了起来,初春的傍晚,带着凉意的风衣服上的水汽带走的同时,也他体表的温度降低,本就很白的檀昼一下变得更苍白了,他郑重地把窃听器放回原位。 等到街边的路灯都亮起来的时候,檀昼坐在小别墅外咖啡厅里了。 忙碌的店长招呼着来往的客人,吧台边只有一脸幻灭的苏格兰,不,这个时候应该叫诸伏景光了。 自被救下,身份暴露的诸伏景光恍恍惚惚地跟着檀昼和太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