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们多少估值?” 科伦布也笑着说道:“我的团队正在来沪海的路上,他们会给你们公司一个准确的估值。但是你可以提前跟我说一些额外的要求,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 马友明也没跟科伦布客套:“如果我们要求在华夏建立一家具有最新制成设备的芯片工厂还有实验室,你们可以办到吗?” 科伦布当即就被难住了:“豪斯,你听我说,最新的光刻机我们无法运至华夏,毕竟有个该死的巴统在。” 马友明手一摊,耸了耸肩膀道:“所以,问题就在这里,我们也想解决它,其实我们是香江企业,我们采购设备只是为了生产存储颗粒,或许可以想想办法绕开巴统。” 科伦布沉吟道:“豪斯,你给我一点时间,或许我们可以先帮你们将实验室建起来。” 马友明回道:“OK,华夏俗语说,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那我等你的消息,今晚我请你喝酒。” 科伦布问道:“是华夏白酒吗?那就算了,你们华夏酒太烈了。” 马友明说道:“不不不!我带你去酒吧。” 科伦布开心道:“那太好了!” 众多IC公司来到沪海,除了明面上找华天科技谈合作,投资,授权。暗地里频频的通过各种关系接触芯片研发部的设计人员,有几个设计人员拒绝不了诱惑递交了辞职信。但是这些人接触不到核心技术,从越也不担心核心技术外泄。 席舒予一直无法联系上从越,这让她非常抓狂,良好的职业素养和耐心在她回到酒店后变的荡然无存,她抓起床上的枕头一通乱摔,片刻后才将心情平复下来。又将自己散乱的头发梳理整齐,将花掉的容妆重新补好后,给自己到了一杯红酒,慢慢的又恢复成冷静端庄的席舒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