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荣宪离开的那天,她不会来相送,不想看到她哭着离去。
她思绪很乱,完全不知自己被人跟踪了,一只脚刚迈进延禧宫的大门,就被人给拽了出来。
她怒视着面前两个面色阴寒的男人,手一挥打掉了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想劫色天还没黑呢。”
十三爷蹙了蹙眉,“你能不能别这么让人鄙视。”
“那赶紧闪开,别在这里烦人。”她正要走,又被他一把拽住了,“你给我回来。”
白初念一手指着他,颇有泼妇骂街的气势,“你有屁快放。”
十三爷感觉体内的怒火来势汹汹,忍了好一会,他低喝道:“你今天来延禧宫干什么?”
白初念轻挑眉,轻松答道:“不干嘛,就是想干嘛还能告诉你啊?”
“你既然不说,那你就别想进这个门。” 十三爷高大健壮的身形拦在大门前,“你还能从我这钻过去。”
“恶心。”白初念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人比你更让人恶心。”
十三爷唇角的笑意愈发深邃,“就知道你不会钻。”
四爷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白初念,他淡淡问道:“你来找荣宪是想说些什么吗?”
“说什么还能告诉你?”
“你不说就别想进去。”
“四爷是因为被罚跪心头有火想来找奴婢雪耻的?”白初念凝着他,唇角溢出一缕淡然讽刺的笑,“如果是,那您好像找错人了,您应该把这笔账算在八爷头上。”
四爷冷冽的目光再一次投向她,声音清冽如水,“这事可以先不提,我今天就是为了荣宪而来。”
“原来您是为了公主。”白初念故意叹了一口气,眯眼笑道:“那四爷赶快进去,奴婢不打扰你们兄妹告别了。”
他用身体挡住她返回的路,这前有狼后有虎,她被夹在中间是进退两难,看着情形对自己不利,白初念在脑中快速的思索着脱身办法,她不能在这里被男人给围攻了。
四爷沉声问道:“你之前说过荣宪会去和亲,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初念仰起下巴,倔犟道:“就是不想告诉你。”
“你不说,今天就休想离开。”四爷的语气变得冰冷低沉。
“你会后悔的。”白初念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忽然她阴险一笑,“非礼啦,有人非礼啦,有人大白天满脑子淫.欲。”
这一声叫喊,喊的大半个延禧宫的奴才都听见了,即便如此,也没人敢过来,只敢远远的在暗处多瞄几眼,用着极低的声音窃窃私语。
“非礼啦……唔……”
十三爷从身后捂住她的嘴,阻止她继续满嘴胡话,她却抱着他的手臂使劲咬了一口。
“你敢咬我?”他痛呼一声,奋力抽回了胳膊,吼道:“你属狗的?”
白初念捋了捋一头长发,淡然道:“反正不能让你们占了便宜,我怎么也不能被你们欺负了。”
看到自己手臂上一排整齐的牙印,十三爷气恼道:“你要是被人欺负了,那些娇弱的女子还能怎么活?”
“你活该。”白初念双手抱在胸前,想想自己也不吃亏,好歹玩弄了他们,刚刚那几声叫喊,不一会宫里必定会传的人人都知。
“你们这是怎么啦?”荣宪出来了,她是被白初念的叫喊声引出来的。
白初念斜倪向四爷,见她一如既往冰冷的脸色,她低眉道:“不巧碰到一起了。”
一贯嚣张跋扈的她,此刻隐隐有种低姿态,四爷看着很不适应,疑惑中又不免有些恼怒,觉得她不怀好意,可又猜不出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公主,奴婢是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