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想到吗,我也很后悔自己怎么就好端端的多了嘴呢。”他摸摸额前的伤,看着手上沾染了血迹,气的舌头都快咬断了。
九爷说的不解气又从他脑门子拍了一下,“你不会说话就少开口。”
八爷仍旧是一脸轻风细雨的笑,“不是还有大哥吗,你好好想想,大哥能让四哥一人独享尊荣。”
“对啊,大哥的能耐不能忽视。”十爷偏了偏头,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哪用的着我们冒头。”
……
心里愤恨难平的直郡王,回到府邸,一通乱砸,才觉得稍稍解了气。
刚走进院内的明珠听见屋内责骂奴才的声音,连忙加快脚步来到了跟前,“王爷去了一趟乾清宫发生了什么事?”
直郡王抬手,一屋子的奴才很快都退了下去,他这才慢慢将乾清宫里的事说了一遍。
明珠听后拉拢着眼皮,觉得事情有点偏离了自己预想的结果,忧心重重的说道:“王爷,皇上这些日子对您恩宠有加,您怎么不忍着点,眼下您可是讨不到好。”
直郡王不由冷笑一声,“一个离不开女人的废物,留着他有何用,皇阿玛还能把天下交到一个废人手中,让他毁了祖宗基业?”
明珠不可否认的点点头,“王爷说的是,二爷早就离了民心,朝野上下有多人对他心有不服,他断不能继承大统。”
直郡王锐利如捷豹的双眼微眯,肃声道:“儒家立嫡立长,本王虽不是嫡出,可是本王是皇长子,怎么就不能被立为皇太子。”
顿时,明珠混浊的双眼在这一瞬明亮了许多,他阴笑道:“微臣会发动群臣,让他们在皇上跟前力荐您为储君,相信皇上会听从官员的建议,微臣会争取让皇上立长,不会让您跟着焦心。”
“舅舅。”直郡王侧头看向他,继而满意一笑,“别忘记了,张明德是本王一个重要的棋子,你可要把他看好了,不能让他坏了本王的大计。”
“是,当下时刻,微臣定会多留几个心。”
“嗯,这就好办事了。”
两人心中阴霾消散了许多,急赶着商谈下一步行动。
直郡王认为自己居长且能力出众,不仅有一个大学士做后台,还得到了君父的认可,为了争夺储位,他可谓煞费苦心。
他错误地估计形势,认为康熙立嫡不成,势必立长,而他却不知康熙对他野心已有所察觉。
从废太子服用媚.药开始,康熙对他已不再相信。
让他监视废太子,是想看看他老不老实,给他的宠信是想着让更多的人尽快浮出水面。
如今,康熙从四爷口中了解到一些实情,更加确定有哪些人惦记着储君之位。
在他们还未来得及动作,他已经秘密的增加了一些人手,把废太子保护了起来。
为了大权不被旁人夺走,他跟自己的儿子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国无二君,凡事危及到皇权的人,他都必须除之后快。
四爷每天在上驷院待的时间虽不长,但他已察觉到隐藏在上驷院周围的暗探。
白初念的那些狂妄之言时不时从他脑中冒了出来。
他不愿相信废太子将来会复立,可是她的话他又找不到理由不信。
十三爷神情黯然,坐在他对面,瞧着他的面色已知他所想,“皇阿玛这么一番布置,还是为了二哥的安全着想,皇阿玛早就猜准了所有人的心。”
“如此,我们就静观他人。”四爷沉沉一语,眸中难掩阴寒之色。
十三爷剑眉微蹙,“白初念有些惊人之语真的很准啊。”
转身,四爷靠窗而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