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了吗。 “难道元帅就这么惯着?” 舰长浅浅叹气:“不惯着怎么办,就那么一只崽。” 信号兵长羡慕道:“个这么宠孩子的父亲,真好啊。” “嗯……” 不知为何,舰长听到“父亲”这个词,迟疑了一下,主动转移了话题。 不多时,他们联系上机甲。“阿波罗”虽然男性太阳神的名字,AI却是女音,它不耐烦地问: “什么事啊?” 舰长连忙:“这里是暴风号,我需要你自己开门,去找一下金井。” “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完全不听话啊。舰长忍着脾气。 “外面是监狱,地面好脏,会踩到垃圾的。还,金井在我机舱里放了一条腿,冷飕飕的,弄得我好难受。” 腿?舰长一听就猜到,金井这是毛病又犯了,在琢磨尸体。 他强调:“你是机甲,你不会难受。” “我知道,我是在用类的词汇跟你描述,愚蠢的类。” 信号兵长倒吸一口气。他来没见这么难搞的机甲,你一句,她怼一句,没完没了。 舰长也懒得争辩。AI吵架是没结果的,对会三十语言,真吵起来,能换着骂你24小时都不带停。何况对还是战斗力出了名的“大杀器”,惹急了,上门追杀都可能。 舰长只得硬着头皮,求这只铁疙瘩: “我请求你,出去看一下金井。回头造成的脏污,我会申请经费,对你进行全位的清洁。” 阿波罗号勉强答应。 它打开停机门,自己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想,真没劲,早知道烂在厂里了。还不当个量产机,就像市面上卖的响尾蛇,好歹能出去挖挖沙子。 正想着,一转弯便看到一只响尾蛇。 奇怪了,军部机库里都是定制机,什么时候这厂货的啊? 阿波罗围着它转了两圈,居然发现窗口簪着花。 它灌输了类世界观,知道送花是珍惜的意思。这台机甲的型号虽是通路货,似乎很得主喜爱。 “你看什么?”响尾蛇冷冷的,“再看把你冷凝管抠出来。” 阿波罗一愣:“?你好蛮横!你这德行,谁送你的花。” 响尾蛇瞥它一:“你要吗?送你一朵。” 阿波罗往后一跳,更震惊了:“怎么突然又善良了?” 响尾蛇毫无波动:“我ster教我要学会分享。他的夫送给他花,他再送给我,所以我也应该送给别。” 那仿佛是完成任务一般的语气。 阿波罗捕捉陌生词汇:“夫是什么?大字典里没这个词。” 响尾蛇也不知道。它见示例,便试图总结:“一金发碧,能干,着类标准的俊美外貌,可以提供观赏使用价值的雄性生物。” 阿波罗偷偷学习,记在词库里。 响尾蛇:“所以你要花吗?” 阿波罗扭扭捏捏,“你要是想送我,那我就要。” 响尾蛇很果断,打开腹腔,内置手夹慢慢下降,“你自己拿吧。” 没主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