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总会消失。
我想。
又一次被阳光晃醒,我揉了揉眼睛。
没想到,我竟然睡着了,还睡的这么沉。
我翻过身,看到在地板上萨博安逸的睡颜。
他呼吸的很轻,不知梦到了什么,还面带微笑。
我用了三秒钟反应现状,又慌张的转过身去,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
今天我有属于自己的任务。
一切都要从昨晚说起。
“凯凯你回来了啊,今天怎么想着出去玩……”
是母亲的声音。
我和萨博同时一顿,想躲却也来不及。
母亲的目光滑落到我身后的萨博。
“这是?”
谁能告诉我几个月不回一次家的母亲为什么突然回来啊。
突然良心发现应该陪陪命不久矣的女儿了?
其实虽然我嘴上总说什么母亲不关心我,但是我还是很感谢我的母亲的。
就是对她不在最后几日不在一直陪着我有些赌气罢了。
我知道她只是没有放弃我……
有时候我也有会一些愧疚,因为失忆,我总是和她有些生疏。
但她却不然,一个人为了这个家而奋斗,明知道我的病无法治好,依然在挣钱寻找更好的医院,虽然一直一无所获。
不过话说回来,我到底应该如何解释家里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外国男人啊……
我有些支支吾吾,“其实,他是我男朋友,是樱花那边的人。”
母亲似乎相信了我的解释。
萨博带着歉意的微笑像母亲行了个礼。
“你好呀,凯凯的男朋友,不介绍一下自己吗?”
我呆住了……
我刚才那句解释是用中文说的,就是欺负萨博听不懂。
但是母亲这一口纯正的岛语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疯狂对萨博使眼色。
在我们这个含蓄的国家,一个女人带男人回家意味着什么。
“伯母您好,我是萨博。”萨博看懂了我的眼神,配合道。
“哎呀,快进来快进来。”母亲笑着迎接。
“我回来的是不是有些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她打趣道。
我刚想说什么,却被母亲打断。
“累了一天啦,好好洗个澡休息吧。早知道这样我就先不回来啦,还白占了一个房间。那你俩同房睡吧。”母亲眨了眨眼。
忘了这一茬,我家只有两张床,一个父母的双人床,一个我自己的……
“我睡客厅就好,伯母。”萨博急忙说道。
“哎呀,小两口子害羞什么,客厅多冷啊,一会我去帮你们挪被子。”说着她便去准备东西了。
果然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
我低头小声同萨博说,“抱歉,萨博,我们这边的人都比较含蓄,所以大多数不能将男性朋友带回家过夜的……我只能这么同母亲说,但是好像起到了反作用。”
萨博表示理解。
“但是这个房间……”
“我睡地板吧。”我们俩异口同声。
“这怎么好意思,你本来就是客人。”我匆忙地说。
“怎么能让女士睡地板呢?本来白吃白住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萨博将帽子摘下放到柜子上,“我去帮伯母的忙。”
我说不过他,只好将他推到我房间,“你先去玩会电脑,你去万一露馅了怎么办,我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