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感,郑磊嘴上都会答应得好好的,下次仍会拒绝惠诗棋单独聚会的“请求”。 惠诗棋逐渐失去耐性,和郑磊吵过闹过,郑磊却愈发变本加厉。两个人不在一起的时候,但凡惠诗棋没有及时回复扣扣消息,很快就会收到郑磊发来的质问短信;如果惠诗棋没有即时回复短信,五分钟之内就会接到郑磊砸来的教训电话,她必须立刻说清楚在哪在做什么为什么才接电话;如果这一通电话惠诗棋没接到,郑磊会一直打到惠诗棋接听并且得到解释才肯罢休。 直到惠诗棋不堪忍受,告诉郑磊“如果还这样疑神疑鬼,就只能分手”,郑磊暴怒,把惠诗棋一把抱进卧室、扔在床上、强行亲密,惠诗棋被吓到失声痛哭,大声哀求时,郑磊好像突然清醒似的,把惠诗棋扶起来,把她衣服拉好,一声不吭地把惠诗棋送回家,宛若一切正常似的和惠诗棋父母吃饭聊天,离开时亲吻惠诗棋的头顶说晚安。 从此以后,即使郑磊对惠诗棋的控制更加强硬,惠诗棋再不敢提分手二字,乖顺地维持着表面的和平,既害怕郑磊再有过激的举动,一旦真的被郑磊突破防线,不仅没有办法和妈妈交待,还会彻底失去她这些年耗尽心机连哄带骗避免郑磊突破底线的处女之身。惠诗棋小心翼翼的,观察并迎合郑磊,并学会如何用小的伎俩换取短暂的社交喘息空间,二人慢慢又恢复了平静。 与此同时,惠诗棋终于下定决心分手,尽早结束这段令人窒息并且拖累自己的关系。惠诗棋向妈妈报备时,并未讲明真实原因,只说想通了,既然没有和郑磊结婚的打算,就不想浪费时间。惠诗棋很满意女儿的决断,毕竟这才不枉费惠诗棋做工会工作的先天优势,毕竟行里有好几个人托人打听过她,知道她有男友后才没有下文。 有了妈妈的支持,惠诗棋心里踏实多了。今天部门聚餐,惠诗棋和郑磊假称加班,等她电话来接她下班就好,毕竟部门聚餐还是老地方,距离华兴也就步行五分钟的事。 饭局刚过半,李含章手机响了,李含章见是陌生电话,直接挂掉,就这样连挂三次,那电话还是紧追不舍地打过来,李含章只好走到包间外接起来:“你好,哪位?” “我是郑磊,惠诗棋是不是和你在一起?”郑磊声音低沉。 “哦,是的,你要她接电话吗?”李含章立刻警觉,捂住话筒,径直往包间走进去。 “你们不是在加班吗?为什么打她座机没人接?”郑磊冲李含章嚷嚷。 李含章不止一次地发现惠诗棋在上班时间压低声音讲电话,有时还会拿着手机在更衣室里呆很久,但惠诗棋从不多说,李含章也就不问。但这一通质问竟然打到她这里来,李含章心内也明白了七八分,瞬间没好气地说道:“加班还不能吃饭了?”随后拍了拍惠诗棋,把手机递给她:“你男朋友,我和他说了我们出来吃口饭。” 当着众人,惠诗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哦,我手机没电了可能。”接过手机迅速往外走:“是啊,我们在楼下餐厅……领导说先吃个饭……工作餐而已,一会儿就回行里……我收工给你打电话咯……” 李含章悄悄和曾燕说明情况,曾燕没吭声。等惠诗棋回座后,曾燕问惠诗棋:“等下需要我们和陪你一起回行里吗?反正我们也要往那边坐公车。” 惠诗棋正夹菜,回过头来冲曾燕傻笑充愣:“你们俩这么舍不得我的喔?好啊,正好我包还在行里,一起咯。”说完一边吃菜,一边加入席间话题,和大家热络地聊着笑着。 工作日聚餐例来不劝酒、没有二场,通常吃完饭后,有车的人会载上顺路的同事,各回各家。部门林哥就住在华兴员工宿舍附近,主动招呼李含章和曾燕坐自己的顺风车。 大家三三两两的往华兴停车场走去。这几个月下来,惠诗棋已被郑磊磨得敏感多疑,一到行门口,惠诗棋就下意识地四处观察,直觉提醒她郑磊一定早就守在这里,一定会等着求证她和李含章有没有串通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