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盛豪临死之前,还祸害别人,他真是不知道自己要死啊!还作!” 闻忆发表着感慨。 “我推断石盛豪,在章一楠车里,安放窃听器,只是想听我们要谈什么,他关心的还是死者日记的下落。没想到,偷听的录音,反倒被别人重新剪辑利用了。” 何志伟知道,这件事被骆秉承带偏了节奏,他就是要把矛盾焦点,转移到石盛豪身上,撇清自己。 “不是说,石盛豪设计圈套,把你引到他的洗浴中心,偷偷给你录音,用五千万,收买你手里的死者日记吗?” 闻忆说的有鼻子有眼。 “胡扯,我可以肯定,石盛豪偷放录音器,是想听,我到底有没有死者日记,那才是他未来的希望所在。” 何志伟推断,石盛豪想用死者日记,胁迫解宫海,获取化工厂老厂区的地皮,建成他的盛豪三期工程。 “死者日记怎么那么重要?” 闻忆听的一脑袋雾水。 “这我就说不好了,但我知道他们都在找。而我希望,在他们找到之前,找到它。作为关键证据,我要知道,它和罗钺铭遇害,有没有因果关系。” 何志伟不想再对案情三缄其口。 只有真相,才能打败谣言! 靠谎言遏制谎言,不管这个谎言,听起来多么的正义;多么冠冕堂皇;多么振振有辞。结果也只会,让人们失去信任。 “他们都在找,他们是谁?不是只有石盛豪吗?” 闻忆听不懂了。 “石盛豪他人都嗝屁了,他还找什么?” 何志伟并没告诉过闻忆过多的案情,他目前理不清,这起案件的来龙去脉。 “不是还有他老婆吗?他老婆不想要死者日记吗?” 闻忆跟着问。 “他老婆应该不知道,死者日记的重要性!她诬告我的原因,你应该知道。” 何志伟反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也不管案子。” 闻忆断然否认。 “你还记得咱们把死者的房产和现金,发还给普济大师吧!” 何志伟做着提示。 “记得啊,那老和尚算命贼准!” 闻忆说。 “尉迟文號作为盛豪集团的代理人,不遗余力地阻止咱们发还死者的遗物。” 何志伟进一步提醒说。 “就为这个,他们告你?” 闻忆恍然大悟,那天自己参与了发还,尉迟文號气急败坏的样子,历历在目。 “这只是我和他们结怨的原因。” 何志伟相信就是因为这个因,才种下了那个诬告的果。 “我当时在,看见了那个律师的熊样!要吃人似的。不过,那个律师又找过骆队,再见我就老实多了。” 闻忆乐呵呵地说。 “他们说,有一笔700万美元境外账户的汇款转账,汇到了,一个谐音‘伟’字的海外账户上,他们推断,石盛豪把钱汇给我了!” 何志伟不再遮掩什么,他就想让大家看看,自己是如何被冤枉的。 “这罪过可真不小,就凭一个谐音的海外个人账户,她就敢诬告你?这胆子也太肥了,你老小子连护照都没有,靠什么去境外,建境外账户啊。” 闻忆断定这是诬告。 “他们说我可以有很多渠道获得海外账户,所以审查我这么多天。还查了我的亲属,都找不到我有海外账户的可能性。” 何志伟气苦。 “你就是一个小破探长,榨干了,也不值七百万美元啊?” 闻忆说完,还上下打量了一下何志伟。 “别说七百万美金,这两年的我个人存款能超7万人民币都悬,以前的积蓄都被前妻带走了,一毛钱都没留。” 何志伟抱怨着。 “死者那本日记,真有吗?” 闻忆觉得这本日记,比金子做的值钱。 “唉,我被折腾成狗了,应该是有吧。” 何志伟突然觉得,石盛豪的老婆之前被忽略太多了,下一步是不是也该好好查查她呢? 她虽然被石盛豪弃如敝履,但她毕竟是石盛豪没有离婚的老婆,罗钺铭的死,她并不能完全排除在外。 当然,如果是自己调查石盛豪的死因,她绝对是自己第一个排查的对象。 罗钺铭的死,与石盛豪的死,不知道能否构成连环案呢?或者是案中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