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再也不敢回去。一路乞讨的到了边疆,我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后来,机缘巧合,一次西戎来犯,我杀了几个西戎兵。被当时的游击将军所赏识,就一直在军中效力。” “但是陆丰是知道的。虽然我没有认。还改名换姓了。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毕竟当初离开时,我已十三岁了。模样变不了多少了。” “要是他知道你的身份。你们就麻烦了。再说了当初你外婆回来是报了丧的,所以在他心里是没有你娘的。” 娉婷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既感叹外婆的遇人不淑,又感叹舅舅的不容易。虽听这三言两语。却实际上这些年过的是步步惊心啊? 没有家族依靠的日子就是难过。哪怕你有万贯家产也过不好。秦家到最后就剩一个孤女。可想而知外面的的豺狼虎豹又怎么会不下嘴呢? “而且你要是没见到他还不会暴露,要是见了面肯定是藏不住的。你和我娘就是你外婆长的特别象。也就是年纪对不上。” “他现在拿我没办法,我多少年都没有回来了。我怕他用长辈的身份来对付你们?到时难免吃苦头。” “这样子吧,就对外说是我收的干女儿。因为容貌相像所以才认的。不然,我真怕你们吃亏。” “他那个人为了权力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你们是小辈,难免的。除非不要名声的。” “这样吧,今天太晚了。时间长了难免惹来怀疑。我会找机会过去镖局的。” 一路上也很平静,娉婷一行人平平安安的回到了镖局。然后,娉婷和沐晨川商议这事该怎么解决。 “川哥,你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没想到你还有一个亲人。现在也不知道。要是认呢?一堆麻烦事。要是不认。凭他找了你娘那么多年。也太狠心了点。” “我们要是认了,就又多了一个敌人。还是户部侍郎。难办哦?” “等玉平他们回来以后再说。现在也没有想好。就算想好了也不是我们能解决的。” “娉婷,嫁给我让你受委屈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只是一个农夫,不能给你好的生活。也不能给你带来荣耀。” “傻子,能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运气了。你我都没有父母。谁也别嫌弃谁。” “说,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没有啊?怎么可能呢?” “我是心疼你,现在这情况咋办哦?” “我又不傻,和我有啥关系,我娘都没在陆家长大。我就更不是了。你忘记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更何况是我们几个呢?” “大不了,我们就回去,不来京城了。你可发现了,京城的人还没有我们那里的人活的滋润呢?” “我们一路上到这来,有多不容易啊?盗匪横行。你看这外城的人。有多少过的好的。面黄肌瘦是常态。你再看内城的人。奢靡成性,说明不是一两天了。” “这是哪里,是京城,天子脚下。这里的百姓都过不好。再想想我们原来的州,一个州竟然就给了突厥。一个州的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可有人管了,没有啊?上层的都在横征暴敛。又有什么指望。边疆应该都不安稳。” “打仗是要银钱的。怎么打,打不起啊?只能拖。怎么拖。敌人可不答应给你拖。” 等到玉平两兄弟回来。娉婷和他们说了。然后征求他们的意见。 玉平想了想说道:“认也行,不认也确实对不住。我们离的这么远,又能有多少感情呢?再说外婆和娘都不在了。我们和舅舅又隔了一层。就算他愿意,舅妈愿意吗?表兄表弟愿意吗?” “要是每年通点信,带点节礼啥的也还可以,我们现在也不是出不起。但要是再多也没有了。还要对上一个户部侍郎。我们那真是拿鸡蛋碰石头啊?” “先不说户部侍郎官有多大,就说他在这也经营了几十年,他的关系网有多厉害,还有一个敌对的户部侍郎夫人。听说她娘家应该也不错,不然也不至于能嫁给他。” “但也不能就说怕了。毕竟是我们的亲人。只是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是真的,当时娘叮嘱过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