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从未听说过。 萧云舒瞧戏还未开场,便想自己去去买,让青梧在此等着她,说完立时就起了身,青梧想着方才街道上攒动的人头,怕她受了冲撞,点了那两名护卫与她一道去。 这酒楼能稳居上京多年,治安方面应是没有什么错漏,她有玉露在旁就够了,且其余的护卫还守在门口,倒没什么可担心的。 萧云舒走后,青梧便慢悠悠吃着零嘴,她相貌本就出众,如今坐在窗台前,一截白生生的皓腕自袖口延伸出来,撑手托住了下颌,偏头看台下的戏子做着开场的准备,微风拂动间,一双美目流盼,玉貌莹莹,仿佛入了画般。 殊不知,这幅美景落入了他人眼中,对侧处,一扇窗牗洞开,一个男子握着酒樽站在窗前,紧盯着对面那正偏头探看的美人,面色阴鹜。 隔间厢房内,顾则安端坐在桌前,旁边围坐着几位按察司的官员,今日将公文处理完后,顾则安便被同僚促请相邀出来,说是他初掌按察司,理应为他筹办烧尾宴,只是前几日因北陵暗探的事耽搁了,是以今日在琼香楼订了雅间,让他定要赏光赴宴。 此等宴局他本是不喜的,只是初来乍到,不好驳人脸面,便一齐来了。 几位官员却各有心思,按照传言,景世子这官职不过是圣上看在他于南晏有功的份上给的补偿,且景世子身子不好,能有几年寿数还说不准,只是他如今正蒙圣眷,只要一日在任上,便是他们的顶头上峰,自是要敬着,遂免了酒水,俱换成了茶。 耳边尽是阿谀逢迎的奉承话,顾则安则客气与之对饮。 抬眸间,瞥见对过窗台一抹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瞧,正是他那今日出来听戏的小妻子。 她倚在窗边偏头看着楼下,不时弯唇露出一丝轻笑,纵是隔了一个敞厅,他也能瞧见她眼中漾着的容光,有风撩动颊边的碎发,是少见的鲜活灵动模样。 他眸色微动,捏着茶盏的手顿了顿。 而青梧对这一切恍然未觉,依旧顾自盯着台下看,细数着此前瞧过的话本戏文,猜测今日会唱哪一出。 玉露站在青梧身侧,见自家夫人吃了许多零嘴,怕她口渴,拎起茶壶斟了一盏茶递给青梧,“夫人,别光顾着吃零嘴,喝些茶水……啊呀!” 话未说完,就听玉露惊呼一声,被人推得往一旁倒去,手中的热茶尽数洒到青梧的衣袖上,青梧被烫得轻叫了一声,手下意识往后一缩,还未缩回去,便被一只大手扣住了腕子,那人欺身上前,浓重的酒气扑压过来,青梧被熏得红了眼眶。 转头对上一双阴鹜的眸子,青梧心下一惊,是那李家公子! 此前在沈家后院欲要轻薄于她的回忆涌上心头,被拉扯住衣袖的黏腻感还历历在目,她有些惊慌,站起身来奋力挣扎。 只是擎在腕上的手愈发用力,阴恻之声自耳边传来:“沈家大小姐,哦不,如今应当叫你世子妃了,想当初我多么喜欢你,费劲心思想将你娶进家门,而你却舍了本公子转头嫁与那景世子。” “只是可惜了,那景世子是个不中用的,如今守活寡的滋味儿不好受吧?如何?可要本公子怜惜怜惜你?” 玉露扑上来用力推搡着他,但女子终究不如男子劲大,何况是灌多了黄汤的酒鬼,反手一推,玉露再次跌倒在地。 青梧用尽全身力气抵抗,却被死死制住,她只能一步步往后退去,未曾注意脚下,绊在了一处低槛上,脚腕处传来剧痛,她咬紧下唇,额间出了一层细汗,却不敢痛呼出声,生怕刺激到眼前的男人。 周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