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了不了,回来再消化,先出去吃饭,我请你。”顾念说着,急匆匆进了卧室换衣服。 “走走走,回来之后我可想念你之前带我去吃的那个酸菜鱼了,但为了不暴露我可一直忍着,今天必须要大吃一顿!”顾念想着那酸辣的味道,眼里闪着光。 “你…回来之前是不是很辛苦啊。”陈望笙用的是肯定句。他亲眼看见顾念的尸体被烧成什么样,可想而知如果她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烈火燃烧,那该有多痛啊。 电梯里沉默了片刻。 “还好吧,在我特别绝望的时候,我就回来了,然后就听见你在喊我了。”顾念是笑着说的,可是声音里却藏不住颤抖。 “对不起。”陈望笙颤声说。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又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贪玩。” 见陈望笙还是低着头沉默着,顾念站到了他的身前:“反正我们都回来了,那就别在意之前那些不好的事了,过好以后,才是最重要的。” 陈望笙抬眼与顾念视线相对。女孩微笑着看他,男孩的眼神也渐渐柔和下来。 陈望笙忍不住向前抱住了顾念,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头顶,下颌搭在顾念的肩上,贪恋这失而复得的美好。 电梯轻响,电梯门缓缓打开。陈望笙松开顾念直起身,眉头狠狠一皱。 顾念被松开后转身,看见电梯外的人也是一愣。 “你怎么来了?” 叶桉原本带有寒意的脸覆上了云淡风轻:“你好久都没去我那儿玩车了,怕你觉得我没有诚意,就亲自过来邀请。正好,他不是也会吗,一起去吧。” 顾念眉心微皱,过了片刻才笑着回他:“好啊。” 叶桉展开笑颜,略倾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顾念回头看见了陈望笙眼里的担忧,她牵起陈望笙的一只手安抚地捏了捏,然后带着他坐上叶桉的车。 车上,叶桉坐在副驾,不时地将视线挪向后视镜。 “陈同学,上次都忘了问你怎么会玩这种运动,据我了解,你是个好学生。” 陈望笙的语气仍是疏离:“世界上本来就没什么东西是好学生必须得做,坏学生必须不能做的。而且学生本就没什么好坏可分,只是有的人学的快,有的人学的慢而已。用好坏去概括所有,未免太过绝对。” 叶桉轻笑两声,声音却带着刺骨凉意:“你说的是。” “念念,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往常这个时候,你可是激动地问东问西。”叶桉又把声音柔了下来。 顾念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有些不悦这美好风景的短暂。 也许很多她以为美好的事都很短暂,或者这些事本就是一个谎言。 “你那儿我都那么熟了,哪儿还需要什么问东问西。”顾念神色淡淡地开口。 叶桉眉头微挑,不再多话。 魏闲直接将车开去了“兰”后面的赛车场,此时场地上已有许多人在飙车,体验那殊死一搏的快感。 顾念下车,看着这片场地。叶桉的产业做得很大,可顾念从来不知他究竟做的是什么产业。从前她不问,但现在她又不得不思考。 一个开酒吧的人竟然能承包如此之大的场地,甚至连场地连着的山也能成为他的赚钱工具。除非他本就是富二代或背后有什么“高人”相助,不然这是绝对不合理的。 顾念带着自己的疑惑,重新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