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快,当即就朝着两人冲过去,一个滑铲,来到肖珩身前,硬生生将才跑过来,好不容易追上来的肖扉给挤走了。 这老太傅好像对他撞到人的举动浑然未觉,而是拉着肖珩态度极为热络地攀谈。 “王爷这一年来,在外奔波,受苦了。” 不说肖扉了,就连肖珩都被老太傅这副模样给吓到了。 老太傅从前对他有这么热络吗? 当年在上书房的时候,不是老太傅拿着半寸厚的戒尺,非要打他手心的吗? 忽然上来就是一副笑脸,肖珩的心里有点没底呀。 肖扉就更是吓得嘴唇都哆嗦了。 当年他在上书房的时候,老太傅拿着半寸厚的戒尺,要扒了他的裤子打他屁股来着。 他拼死捍卫自己的尊严,却在父皇的允准之下,还是没能保护住自己的清白。 那戒尺,好像比宫里的侍卫用板子打屁股还疼。 他挨了十下子,三天都没下去床,疼得哭爹喊娘,他爹还不让喊,说他丢人现眼。 老太傅见肖珩不说话也不恼,还继续热络地说话,一边说,一边拖着肖珩,将他带走,远离北燕之耻。 “王爷在民间将近一年,不知可看到了什么?” 肖珩被老太傅这态度吓得一愣一愣的。 “确实看到了一些东西,回头本王整理一番,亲自送到老师府上,让老师瞧瞧。” 这一声老师,叫得老太傅眉开眼笑,露出一脸褶子。 瞧瞧人家摄政王,不愧是北燕之光。 再看看肖扉,每次一看见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一点天家的气度都没有,弄得君臣不分,上下不明。 不就是他小时候打了几下嘛!现在他都那么大了,他还能再扒了裤子打屁股了是怎的? 没出息!少跟摄政王混,可别带坏了他的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