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华:“那是!这不得让花玲他们羡慕羡慕。”
花店的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男人,戴着一张鸟嘴面具,浑身上下围绕着一股刺鼻的酒精味,殊堇抱着一盆鬼哭草放到了顶柜上。他摘下自己的高礼帽,露出一头金色的卷发,他的左耳上有一条金色的麦穗随着步伐走动,亲吻着他苍白的脖颈。
面具下发出了低沉嘶哑的声音:“有调和药草吗?”
雪华扶了扶纸口袋面具:“调和药草有的,星云花,无实价以物换物。”
鸟嘴面具男掏了掏内包,从里面拿出一个试管:“这个可以吗?”
雪华一看差点吓得一个哆嗦:“这嘛玩意!”只见玻璃试管里装着一颗眼珠子,眼睛瞳孔是属于猫科类的竖瞳,浊黄色的颜色看上去令人反胃,它似乎还活着,诡异地转动着瞳孔看着雪华。
鸟嘴面具男顿了一下收回了试管拉开了自己的风衣:“那、那这些呢?”
黑色的风衣内有很多口袋,里面装着大大小小的玻璃试管,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在不同颜色的液体里浮浮沉沉,雪华惊得后退了一步,差点挤掉一盆植物,被殊堇及时扶了一把。
殊堇打量着这个奇怪的鸟嘴面具男:“我换你左口袋里的东西。”
鸟嘴面具男将一根玻璃试管掏了出来,里面有几只黑亮强壮的昆虫,它们贴在棉花口附近来回不安的跑动着。鸟嘴面具男有些踌躇起来:“这些我刚刚用了药剂还不稳定。”
殊堇从柜台上摸出一个白色的玉瓶,丢给了鸟嘴面具男,对方慌忙地接住,感受了一下玉瓶里温和的气息,小心翼翼地装入怀里,将自己的试管放在了桌面上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殊堇拿过试管眯了眯眼睛打量了一下里面的小东西,黑亮的外壳与纤细有力的肢体,两根触须朝着空中不停晃动着,殊堇去掉试管口的棉花,三只小东西试探地爬到了殊堇掌心,每一只都有一只指节大小,它们安安静静地趴在殊堇掌心。
雪华伸了脑袋过去:“干啥,养蚂蚁呢。”
殊堇:“针毛收获蚁,多后制。”
雪华:“咱们花园那些收成的种子方便了。”
殊堇:“确实,走吧,回家。”殊堇点开智脑带着雪华进行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