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快尝尝女儿做的这道菜。”薛祺妤给重嘉郡主夹了一筷子。 重嘉郡主吃了一口,笑道:“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也难怪景文看重你。” 身着粉白色衣裙的薛祺妤突然红了脸,水葱般的手指一边给重嘉郡主夹菜一边害羞道:“母亲说什么呢,快尝尝这道菜吧。” 萧雅玟看着耳根红了的萧景文,偷偷笑了起来。薛明义看着二姐,笑道:“二姐真是越来越贤惠漂亮,想姐姐你在家时都没对我这么好过。” “哎呀!三弟你说什么呢!”薛祺妤红着脸嗔道:“那道雪玉糕三弟最是喜欢,快尝尝。” “多谢二姐还记着我。”薛明义拱手笑道。 一家人说说笑笑,就到了深夜。席间散了,薛成桦和萧肃文去了书房喝茶下棋,薛祺妤陪着重嘉郡主去房内去说体己话,薛明义说要给萧景文看看自己的剑法,萧雅玟也跟着去了。 书房内,萧肃文与薛成桦下棋战至半酣,萧肃文问起军中之事来。 “最近朝廷在北境集结了军马,我们江屿楼也是去了不少大夫,想是要与燕国开战了。”萧肃文手中拿着白子,看着棋局揣摩着,“我还想着你也会去。” 薛成桦年轻时在北境也是与燕国的军队有过交手,知道其凶险,只是现在因伤隐退,也算功成身退。自此以后,安国侯家便不问朝堂之事,北境之事则交由镇国公家处理了。 “现在北境是那位镇北侯坐镇,北境局势还算安稳。”薛成桦说着,手中把玩着黑子,“有那位镇北侯,燕国不敢轻举妄动,想必还是以前那样的小打小闹,不至于真的开战。” “镇北侯就是镇国公家的那位前不久刚刚封侯的白暅将军吧?小小年纪就有这般造诣,实在是厉害。”萧肃文夸赞道。 “是啊,要是我家明义能有这造诣,我也就欣慰了。”说着,薛成桦的眼睛黯淡下来,“也不知那个孩子,现在如何了。” 萧肃文沉默了一下,啪的一声落下白子:“那孩子想必也与景文一样,有二十四岁了吧。” “若是活着,想必是有二十四岁了。”薛成桦说道,一边把玩着黑子一边沉闷地说道:“找了这些年,真的是一点线索没有,也不敢对重嘉提起这伤心事,当年我们二人真是没有守住这孩子,实在是伤心。” “我也在让人一直帮忙留意着,你给那孩子的玉佩想必也是在他身上的,若是我们的大夫有看见的定是会传到主楼来,我也一定会给你消息。”萧肃文说道。 “实在感谢萧兄,这么多年一直帮着我找这儿子。”薛成桦站起来拱手一礼。 “薛兄这话我实在不敢当。”萧肃文赶紧站起来扶住薛成桦,“咱们两家这样的关系,这些事都是我应当帮忙的。” “来来来,不说这事儿了,咱们好好对弈一把,今日我必须赢了你。”薛成桦笑道。 “薛兄啊,你以前下棋就下不过我,今日还是我赢你。”萧肃文笑了起来。 书房内只听棋子落下的声音,二人开始鏖战起来。 在萧景文的院中,萧景文和萧雅玟看着薛明义舞着他的剑,倒是开心的很。 “舅弟的剑法真是大有进益,我这功夫是比不过舅弟的了。”萧景文笑道。 薛明义停了下来,红着耳朵说:“景文大哥,别叫我舅弟了,怪不好意思的,叫我明义就好。” 萧景文温和地说道:“好的,明义。” 旁边的树丛中突然传来窸窸窣窣叶片摩擦衣服的声音。 “大哥。”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 萧景文警觉地看向暗处,把身旁的妹妹护在身后,只看见一位俊朗公子从树丛中钻了出来,脸上沾着血迹,头发有些散开,还扶着一个年轻男子。 “二哥!”萧雅玟从未见到萧景清这狼狈样子,惊声道:“你怎么这样回来的!”她赶紧一路小跑到萧景清身边。 在她印象中的二哥,从来都是风度翩翩,丰神俊秀,她这二哥生的好看,总是有一些小娘子会回头悄悄瞧他两眼,没想到今日竟然是这样回家来的。 “玟儿,二哥没事。”萧景清看着萧雅玟,看萧雅玟担忧的眼神,他急忙温柔地说道:“我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