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陈妙依没说话,心存疑惑的看着徐漠。 徐漠马上道:“是真的!”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浑蛋前身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真是该死! 即便徐漠的语气肯定,陈妙依也没有相信他。 因为她每次选择相信夫君的花言巧语后,都会换来更深的伤害。 所以,他说的话是不能信的! “哐!” 外面的院门被狠狠踹开,进来的是一个膀大腰圆,腰上系着红绸带的黑脸大汉。 大汉身后还跟着一名年轻公子,其衣着鲜亮,模样高傲,一看就是大富人家的子弟。 黑脸大汉一进堂屋便瞅住了陈妙依,两眼放光。 “哟,还在吃呢?”黑脸大汉冷笑道。 徐漠发觉后立马皱起了眉头,马上将陈妙依拉到自己的身后:“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家?” 被挡在身后的陈妙依心中暗暗惊诧,心说他居然还会想着护住自己。 徐漠这时只觉得黑脸大汉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跟前身是什么关系。 后面的陈妙依这时小声道:“他是昌隆赌坊的许管事,夫君不认识他了吗?” “许管事......” 经过提醒,徐漠马上想了起来。 前身经常在昌隆赌坊赌钱,还在许管事手里借过钱。 “你家?呵,真是好笑!” 许管事嘲笑了一声,接着就道:“这里是我们宁公子的私产,还有,你身后的那个小美人,很快也是我们宁公子的人了!” “你放什么狗屁?”徐漠顿时一脸怒色。 许管事没想到一向好欺负的徐漠敢这样,瞬间也怒道:“玛德!给老子看清楚了,白纸黑字,还想抵赖吗?” 说罢,许管事就亮出了一张借据,皱着眉头摊开来。 “信州鸡鸣巷徐漠,今借昌隆赌坊钱银一百贯,约定一月后偿还本金一百三十贯,以祖宅和......” 许管事念到这忽然停住了,接着便抬头看向了陈妙依。 陈妙依一惊,立刻低头躲进了徐漠身后。 许管事这才接着念道:“......以及妻子陈妙依为抵押!” 陈妙依顿时惊呆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徐漠:“夫君,你......你竟然将我.......” 徐漠也听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前身能这么无耻,居然把自己老婆给押了出去。 这特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徐漠看着借据上的手印签名,一些记忆开始浮现,令他咬牙切齿,拳头紧握。 这是徐漠前身一次喝醉,被狐朋狗友拉去赌钱,结果输红眼写下的借据。 信州民生凋敝,一个壮劳力一天顶多能赚四五十文钱。 按一贯钱一千文来算,一百贯就是十万文。 一个壮劳力至少要干上两千多天,也就是五年半还多的时间。 而且这还不包括吃喝用度,苛捐杂税等等支出。 这么大一笔欠债突然出现,顿时让徐漠感觉头疼不已。 许管事色眯眯的看着陈妙依:“美人,收拾收拾东西跟我们走吧,跟着我们宁公子,怎么都好过跟着这小子吃苦啊!” “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