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漠心想:别傻了,欠了赌坊这么一大笔钱,人家怎么可能让咱们出城。 徐漠正色道:“妙依,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还上的。” 陈妙依抽泣着道:“你能有什么法子?那可是一百三十贯钱,又不是一百三十文钱。” “你信我,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徐漠肯定道。 徐漠这会儿虽然一点头绪都没有,但他却没有陷入绝望,因为他有远超这个时代的眼界和知识作为后盾,不信不能渡过这个难关。 “夫君,这镯子以前我不肯给你,是因为它是母亲送我的,也是我身边唯一剩下的母亲的物件,可如今这情况......” 陈妙依说着就把镯子递向徐漠,不过内心深处却是很不舍的。 徐漠摇头没有收,接着忽然打断了话题,问道:“对了,妙依,刚才那个宁公子提到了珍馐楼,难道他就是宁家的二公子,宁永强?” 陈妙依点头道:“是他。怎么了,夫君?” 徐漠脸上顿时有了喜色,搓了搓手道:“是他就好!” 说罢,徐漠便往门外跑去。 “夫君,你去哪?”陈妙依忙问。 徐漠脚步不停,回头道:“妙依,我想到还钱的办法了,你在家等我,哪也别去,我很快就回来!” 话音未落,徐漠就出了院门,急匆匆的往珍馐楼赶去。 在徐漠想来,五天之内还清一百三十贯,只能靠这位宁永强宁公子了。 半路上,徐漠忽然看见了宁永强。 许管事已经不见了,就他一个人坐在路边的茶摊上喝茶,一边喝一边还摇头叹着气,看起来非常的烦闷。 徐漠快步走了过去,直接坐在了宁永强的正对面,问道:“宁公子,你想赢吗?” 宁永强端着茶碗就愣住了,等发现来人是徐漠后,眉峰立刻就高皱起来。 “你来做什么?” 宁永强一脸的不耐烦:“赶紧滚,本公子烦着呢,别找打!” 徐漠当然不会走,再次问道:“宁公子,我必须提醒你一句,就只剩下不到一个月了!” “一个月过后,你就得站到城楼上,向全城的人喊话,承认你是个大废物!” 宁永强一听到这话,脸色陡然就变了。 “啪嚓!” 宁永强愤怒的将手里的茶碗摔在了地上。 瓷片四射,茶水飞溅。 周围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二人身上。 “你找死!” 宁永强怒火中烧,若此时他身边有仆从在,肯定会毫不犹豫下令揍人。 徐漠十分镇定,望着宁永强毫无怯意:“宁公子,我来是告诉你......” 故意停顿了一下,徐漠才继续道:“放眼整个信州,就只有我能帮你赢下这场赌局了!” 宁永强吃了一惊,接着便开始打量起徐漠。 原来,三个多月前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城的事情。 宁永强和王家公子王顺扬同一时间在信州城内开了酒楼。 两家的酒楼规模相差不大,开张的日子也极为接近,几乎就是前后脚。 王顺扬一直以来都看宁永强不惯,于是便找到了宁永强,提出要跟他打赌。 赌局很简单,就是在三个月内,谁家的酒楼赚的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