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地持剑飞上了御座之上,将剑放在了赵佗的脖颈处而挟持了他。 “快来人啊!”赵佗大惊,随即而恐慌地呼唤起左右前来勤王护驾。 但是外面基本上都是大汉士兵,赵佗呼喊求救无门。 同时大汉军士则上前快速地给辛月瑶松绑了,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辛月瑶则摇了摇头地回应道:“没事。” 同时,辛月瑶则看向于赵佗,郑重地问:“大王,怎么样?这可是小妇人第一次生擒于你了,你还有何话好说?” 赵佗与满朝文武皆大惊,这才发现眼前之人不是司马南飞,而是汉军假扮的。 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中了汉军的诡计,赵佗不服道:“你们使用诡计将本王给擒获,本王不服。” 辛月瑶露出满脸的笑容而说:“哈哈哈!大王刚才还不是说了兵不厌诈,运筹帷幄之中而决胜于千里之外吗。两军交锋又不是单打独斗,不需要绝对的光明正大。再说兵家之争也分为智斗与武斗,而小妇人使用得乃是智斗,也不失为兵家之道啊,又怎么反倒成了我是使用诡计的阴谋家了呢?” 赵佗满脸通红的同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同辛月瑶争辩了,随即只得说道:“好吧,就算这次你们投机取巧而胜了本王又如何?还有两次的机会,如若你们做不到,照样休想本王能够重新归附于大汉。” “这个就不劳大王费心了。” 辛月瑶微微一笑的同时,吩咐耿晋中放开了赵佗,同时向赵佗保证了,会将之前囚禁于大汉军营中的所有南越兵都毫发无伤地放回来,并且让他小心防护以免落于第二次的擒拿。 而汉军中大多数的将士有点不服,好不容易给擒拿住了南越王与南越军队,竟然又毫发无伤地给放回去了,这不是白忙活了大半天吗? 辛月瑶则无怨无悔,一本正经地说道:“众军莫要觉得可惜,我们汉军乃是得道者,自然要言而有信,既然本夫人先前与赵佗有约,就绝对不能失信于人。同时最重要的一点则是,收服了赵佗就等于是收服了南部九州的所有人心,也等于平定了南部之乱。莫说是擒与放他赵佗三次,就算是擒与放他十次又有何可惜?” 而后,辛月瑶同汉军回到了营帐之中,她又开始了安排,准备规划于第二次的擒拿于赵佗之计。 辛月瑶郑重道:“众军士听令,这次咱们就给南越军队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们不攻城也不出兵迎战于南越兵,至于大营中的设置安排还是与第一次的一模一样,每个营帐皆四门而敞开,同时将南越旗帜悬于每个营帐之上,而我同样抚琴而坐于中帐之内,也摆出于一副诱敌之状,来迷惑于赵佗的判断力。 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现在又见到与第一次一样的状况,这次赵佗也必定会以为我军又将兵力给埋伏于大汉军营中好等待着他们的自投罗网。 而兵法上曾说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故而实际上,咱们就偏偏来个反其道而行之。 用兵之道则贵在于灵活运用,让敌人永远都猜不到我们的所思所想,与下一步的走法。” 卢方不解地问:“那请问夫人,我们如何反其道而行之呢?” 辛月瑶道:“我进到南越城上之时曾留意了下,发现城上的西南方防守最为松懈,可以从此处而下手,同时边上有个面积很小的洞口,只要我们带上工具将这个洞给挖得稍微大一点,众军士便可钻洞而入,又进到了南越城上。” 耿晋中大惊道:“什么?想我们大汉军队是何等的神威无敌?如今夫人却要我们钻这狗洞,真是有辱于我们的威仪啊。” 许宝鞠也附和道:“耿将军言之有理啊,我们岂能钻狗洞?大汉军队的威仪何在啊?” 辛月瑶却微微躬身地向众军士施礼道:“为了能够早点擒拿住赵佗完成这三次之约,也为了能平息南部九州的战乱,早点实现于天下太平的夙愿,辛追拜托各位将军了。” 众人回礼道:“夫人切不可如此,我们听您号令就是。” 而后,辛月瑶与众将商议好第二次的擒拿赵佗之计后,他们开始了布置汉军营帐,与第一次乃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