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羌无有意无意地撮合下,阿公和父汗的关系才渐渐缓和了不少。 “阿爹,如果好好跟阿公说的话,他会同意的对不对?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羌无不死心地问道。
“孩子,放弃吧……听阿爹的话。你阿公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阿爹再清楚不过了。”羌无没有说话,怅然若失地离开了。索隆看着自己的女儿,跟她母亲的性子如出一辙,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萧君墨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哪里也不去,整日蓬头垢面,日日等待着消息。萧君墨依靠着窗台,听见了桌子上放下食盆的声响“母亲,你拿回去吧,我吃不下。”“原来我昏睡的几日,你竟是如此糟蹋自己?”萧君墨听见声音,惊诧地回头,顿时红了眼眶,飞奔而去,却又不敢靠近,深出手轻摸着来人的脸庞“连城哥哥,真的是你?”应连城兴致来潮,手轻捏着萧君墨的脸颊“小墨儿,你好久没有这样叫我了。”几日不见,又瘦了不少。诶……又要想法子投食,把他喂胖点才行。萧君墨喜极而泣一把抱住,由衷的说出“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应连城昏迷的这几天,医师几个人想尽了各种办法才把应连城救了回来。应连城清醒的第一件事,便是寻找萧君墨。文王后极力劝阻无果后,只好威胁应连城乖乖将药吃完后,才许他去见面的。如今的应连城是醒了,医师只是将应连城体内的毒素暂时的压制住了,目前的药石也是缓解毒性发作,不至于一个月内便一命呜呼……不过也只有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了。现在的应连城看着药石表面上与常人无异,可一旦毒性发作,便是无力回天了。
萧君墨看着眼前的人“你的毒治好了?”应连城不想骗他,便如实交代。萧君墨一脸坚定的说道“连城,我们一定能找到苍岭花的,无论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应连城笑着说道“可是……我可不要这么邋遢的阿墨陪我。”
“我现在就去梳洗一番,你等我,我们一同商议。”萧君墨跑得太急,袖口不经意间的摆动使桌面让一张宣纸飘落在地上,应连城好奇地捡了起来“阿墨,你写了什么?”萧君墨闻言,立刻转身,欲抢回来,可又怕弄伤了应连城。应连城举起宣纸,声情并茂地朗读了起来“未见君子,忧心忡忡。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
未见君子,忧心惙惙。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
未见君子,我心伤悲。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应连城故意大声地念出,一边念着,一边看着萧君墨的反应。萧君墨急得耳根通红“无聊时写的,没意思。”
“我觉得很有意思阿。”应连城突然放下手里的诗句,认真的说道“阿墨,我给你束发吧。”萧君墨点点头。
应连城细致的为梳洗起来,看着镜子里的人,应连城从怀里拿出那只发簪,重新给他插上。
萧君墨好奇“连城,这只簪子你从哪里找到的?”应连城因为什么事情受伤,并不清楚。那日去应连城的寝殿,文王后焦急的语气里,听出似乎与自己有关。
“你什么时候丢的?”萧君墨不是粗心大意的人,应连城是知道的。
“前些日子,我一觉醒来,便发现不见了。”萧君墨如是说道。
“所以,你受伤,是因为这把簪子?”聪明如他,一点信息,便能猜出个大概。果真是因为他,即使如此,文王后恨毒了他也是应该的。
“阿墨,你不要乱想。这只是一个局,我们要找出作局的那个人。你仔细想想,那根簪子最后在哪里出现过。”萧君墨想了想,便是那日久病之时,不见的。而那个时候,也只有骊妃来过。
“连城,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