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王上并没有虐待俘虏的命令。”
周柏松不说话,看着这两个人唱着双簧戏。
尚存息使了眼神,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民医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利落地查看元号的伤口。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远宁。赵远宁做着把脉的直视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在地上写着一个字,忍。
“剑口未伤及药害,止住了血,吃几幅药就好了。”
周柏松怒道“一个贼犯,简单包扎一下就行了!”他还要回去复命呢!有谁听过,把犯人打伤,还给他疗养的?周伯松与尘风两人互生心眼,都害怕对方出小动作。于是两个人一起将囚车押进到王朝的地牢。
尚存息看着渐行渐远的囚车,摇了摇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萧君墨今夜的这一面,不知道应连城有没有见过呢。
赵远宁收好东西便要离开,尚存息缓缓道“他本性便很单纯,他不适合那些勾心斗角。”
“今夜多谢大人。”赵远宁没有正面回答尚存息的话,提了东西便离开了。
尘风将萧君墨两人押进了地牢,安排好了人之后,便回宫复命了。
“周柏松果然有问题。”应连城一夜无眠,尘风一刻不回来复命,他便多一刻担忧。
“周柏松本就与侯文耀是敌对的。可是如此大的局,让侯文耀亲自跳下去,这个周柏松不简单。”
“殿下,我查过周柏松。他从未与外商接触过,也对边关的战事不感兴趣。他唯一的活动便是与一些文人雅士一起讨论学术,就连内容都不曾僭越,他门下倒是有不少人都拜他为师。”
“那就从他的学生开始查,总归有一丝线索。”
“是。”
“还有,明日戌时,你夜探静仁宫!”尘风不可置信,怀疑耳朵听错了。
“文王后的静仁宫?”看着应连城的眼神,尘风低头领命。
“他怎么样了?”
“不太好。”尘风如实回答道。
应连城揉着眉间,他很多事情没有查明白。不能贸然去见他,不然功亏一篑。
“殿下,这是不打算告诉萧公子吗?”
“还不是时候,你下去吧。”应连城开始有些烦躁,看着还没有离开的尘风,剑眉一挑
“还有什么事?”
尘风将今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应连城。
应连城立即大怒,尘风连忙跪下,低着头,不敢吭声。
“他有没有受伤?!”
尘风如实回答道“萧公子没有受伤,但是元公子伤的不轻,现在还昏迷不醒。”
“那就好。”
???这是人该说的话吗,虽然元公子不如萧公子得殿下欢心。不,两个人压根就没法比,可好歹元公子也是陪着殿下
一起出生入死的啊……诶,为元公子默哀。
地牢内。
这是萧君墨第一次来王朝的地牢,潮湿得很。地上有许多鼠虫,还有这些小东西们留下来的粪便,因为地牢的环境,都开始发酵了,一走进去,这个气味简直让人上头窒息。
以前应连城总是来这里奉旨拷打一些重犯,萧君墨很好奇,想来看看。应连城总是以场面血腥,暴力,害怕他做噩梦的理由拒绝他陪他同来。却不曾想过,自己居然会以这种方式进来这里。
萧君墨将一些干净的稻草铺在元号身下,查看了一下元号的伤口没有在流血了之后,自己便蹲在一旁靠着墙壁不知觉地睡了过去。
“诶,听说没……今天晚上周大人把叛贼的儿子也抓进来了。”
“怎么抓来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