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连城像是做错事情的孩童般,不敢直视萧君墨。
“阿墨……我”
“世子殿下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请回吧。”萧君墨男神淡漠,便转身离开。
应连城伸手拉住萧君墨的衣袖,“阿墨,你不要与我这样说话。”
“您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我只是一个国破家亡的质子。身份悬殊,世子殿下还是离我们这种人远点才是。”萧君墨就像是一只刺猬,连说出的话都是带着刺的。
“阿墨,你不要这样。你打我骂我都行,你不要这样不理我。”应连城绕道萧君墨的眼前,双手捧着眼前人的脸庞
“对不起阿墨……对不起阿墨……对不起……”应连城看着无动于衷的萧君墨,低头看在萧君墨的怀里,一遍遍地道歉,终于止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世子殿下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是我不应该抱有幻想。”说完,萧君墨从头上将那把玉簪从头上取下,如墨的长发随之披散开来。
“这把簪子还是还给世子殿下,它的命定之人恐怕不是在下。”
应连城红了眼眶,一副不可置信地模样“阿墨,你再生气,也不要说出这种话来。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都可以。再不行……你拿把匕首刺我都行!你莫不要拿这种话来伤我。”
“以前都是我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承蒙殿下错爱。如今我都已经想开了,我们毕竟不是一路人,终究是要离开的。既然结局都一样,我们还不如就此作罢。”看着萧君墨递过来的玉簪,应连城颤抖的接过,眼泪顺势夺眶而出,一滴两滴地滴落在玉簪之上。
见过应连城接下后,萧君墨飞快地将手缩了回来,双拳紧握在衣袖之下。
“殿下既然收下,那我们从此便两不相欠了。”说完,萧君墨便大步离去,可没走多远便听见身后的人嘴里念念有词
“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应连城紧握手里的玉簪,哽咽地问道
“以前说的话,当真都不作数了吗?”
萧君墨背对着应连城,声音清冷至极
“怕是殿下错付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应连城手里握着玉簪,如行尸走肉一般颤颤巍巍地回到了自己的殿内。尘风看见殿下来了,便急忙问道
“殿下,萧公子怎么样?你与他说清楚了吗?”
此时的应连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目光呆滞,嘴里依然念念有词“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
“殿下?”尘风从未见过如此萎靡不振的世子爷,尘风跟在身后不敢说话。
“尘风!”忽然间,尘风听见殿下的呼唤声,立马跟上前去。
“属下在!”
“拿酒来!”尘风见状,什么也不敢问,便取酒去了。
檀影拍了拍尘风,说道
“拿烈酒。”
三日过后,卡扎尔汗族索隆带着羌族前来提亲。这一举动,震惊了整个王朝。
索隆也耐不住自己的儿子一封封加急的书信送来,简直扰人清静。他本来也想着,直接送到部落里来就成了。可这孩子,非说要按照汉人的风俗,要什么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才行。
了解过后,索隆和羌族便带上他们部落特有的产品还有聘礼,又一次来到了朝都。
此时的王朝早已经张灯结彩,按照公主出嫁的礼节布置。
羌族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