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 我头一次怀疑这男女同学的做法是否合时宜了,未出阁的女子与男子同住屋檐下,本来就有诸多不便。 像卜盼遭遇的事情,或许之前就有过,只是没能被发现,我想这也是适才两位先生如此激动气愤的重要原因。 万一贼人是惯犯,那么就有可能十一名女生全被偷窥过。 一旦真相如此,恐怕后果不仅仅是凶手被制裁,这庆云学馆男女同住也会被取消。 而且全国可不止我们学馆一处地方是有女子入学,二十四州,每州都有一两个这样的学府,保不齐还有其他学院也出现这样或者类似的矛盾冲突。 “女院的围墙我记得有两丈四尺余高,寻常人根本翻不进去。”手指敲着桌面,张长乐眯眼说道。 “可能是用了梯子,不过这样还要站在凹凸不平,不好借力的墙上把木梯搬到女院里面。” 我接过他的话,顺下去分析那贼人是如何翻墙而入的。 “第二种可能,他可以跳得很高。寻常人跳高不过三尺,学馆内除王教谕外,最高的人有五尺左右,手臂上抬算七尺……” 摇摇头,他讲到这里就闭口不言。 毕竟这样还有整整十七尺的差距,一个人再怎么能跳,也达不到这样的高度。 “会轻功?”接触修炼已快两年半,我自己也会轻功,自然想到了这点。 “不排除这个可能。”张长乐点点头,随后神色发冷,“让我更担心的是,这起事件如果是多人作案,那性质就……”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听得是心惊肉跳。 如此猜测虽然看似大胆,可考虑到实际条件,却是最有可能的。 首先如果借用梯子,那么目标太过明显。 后院每晚都会有数名教谕巡察,而且女院周围是重点范围,要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运梯子翻墙,并不容易。 而轻功一说,我在馆内待了这么久,并没有看见有师兄会半点武功的样子,即使再会隐藏,脚上也会露出马脚的。 这么看来,难道真有两人甚至多个人参与进这件事吗? 我脊背发凉,不敢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