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东衡前几次比赛中落榜，不就是因为关键时刻控制不住自己吗？”
魂力，武器，雷电，都是难以驯服的。
西门施看了一眼东衡。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明明一班修为不如二班，却年年第一？他们四个二阶，没一个雷火，在比赛中的变故小，发挥出的实力最大。”
北冥九苍视线落到对面挂着的时钟上，“你们现在的任务是把蒲青决一式练好，至于比赛，明天我会跟你们详细说的。”
“那老师，我们就先走了。”
少年们窸窸窣窣磨蹭半天，跑了。
北冥九苍低头翻着红涯留下的册子，半晌后抬头，“你还不走？”
谢九寂上前两步，微微垂眸。
他看着北冥九苍办公桌上的那盆花，旁边还散落着几本翻开的书籍，他道。
“小苍呢？”
北冥九苍左手手指绕着自己鬓角的头发，笑意中带着戏谑，似乎只是简单的询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是小苍？”
谢九寂盯着她红色的眼睛不语。
北冥九苍无所谓地笑笑，她起身，手搭在一米高的书架上，微微侧身，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她能清晰地听到谢九寂的心跳声。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回答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跟赤玄什么关系？”
“……”
谢九寂沉闷的声音传来，“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北冥九苍微怔，忽然她笑了一下，眼睛弯成小月牙，原本清晰的声线软了下去，“承俞哥哥，我就是小苍呀……”
谢九寂一愣。
少女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像是恶魔的低语，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准确一点，我是未来的小苍。”
说完，北冥九苍收敛笑意，不想再继续跟谢九寂纠缠了，她摆摆手，“行了，你也快去上课吧。”
谢九寂这次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他在神识中呼唤赤玄，却怎么也得不到回应。
上次爆炸之后，赤玄就好像消失了。
待他走后，北冥九苍轻轻取下自己头上的蝴蝶，手指摩挲着它脆弱敏感的翅膀。
“小苍，你要快快好起来呀……”
“你的承俞哥哥，学生们都在等你呢。”
蝴蝶扇动翅膀，以示回应。
*
班级排名比赛是每班派出五人比赛，这是个人赛。
学院比赛学院内部选出十五人，这是团体赛。
个人赛不难，难的是团体赛。
“不来了不来了，这群臭棋篓子……”
库歌被北冥九苍拉来跟九班的学生下棋来了。
说是锻炼九班学生的心性。
他虽然是个棋痴，但天天跟这帮小兔崽子下棋，早烦的不行。
“——你看看这下得什么玩意？前后逻辑狗屁不通！”
库歌指着西门施落下的旗子，差点就要按自己的人中了。
西门施心中一紧，他连忙拿起那枚棋子。
“我换一个地方下——”
“下什么下？起开让艾夜来。”
艾夜不敢犹豫，把西门施挤到一边去，乖巧地坐在库歌对面。
库歌对女生还是比较温和的，他看了看艾夜端端正正的样子，落下一子，开始闲聊了，“你是木系一阶？”
“嗯……”
库歌连连点头，“木系好啊……好好修炼，以后定是大有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