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朋友和子弟。” “而我母亲,她有我师祖的托付,于是我父亲便变卖一些祖业,资助她创立了如今九华山的白衣教。” “白衣教类似于一个很大的尼姑院,只不过它不要求女子出家,也不一定修佛法。白衣教收纳一切愿意遵守教规,愿意习武修身,而后自助行善的女子。我姑姑就是在我母亲创立白衣教时,进来帮助我母亲的。” “她的本事很不错的,确实帮了我母亲很多地方,只不过她心性没有我母亲那么良善,她有野心。” 子真道:“这么说来,你姑姑她果真有可能是杀害了你母亲的元凶啦。” 山雪没出声,脸色也没什么变化,显然这个念头已是她时常隐现的。 又听子真道:“如果你证实你姑姑就是杀害你母亲的人,你会杀她么?” 山雪道:“我不知道,我父亲和我祖父母还在宣城的,我祖父母或许还宠着她。” 顿了一下,又道,“不过我会很恨她,可能这辈子都不愿再看到她。”山雪虽讲得平静,子真却瞧得出,她心中很难受。 又听山雪道:“不过我母亲死时,毕竟是闭关修炼之中,所以讲她走火入魔,也是有可能的。” 子真此前只知道山雪养尊处优,过得比她好得多,却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沉重而令人不愉快的家事。 子真伸出双手,将山雪抱紧,柔声道:“好妹妹,今生认识你真好。”跟着道,“嗯,还有烟哥哥和夏笙小老弟。” 山雪忽然一笑,道:“夏笙不是你徒儿了么,还叫小老弟?” 子真笑道:“姐姐我爱叫便叫,他要是敢不应,我就打他!” 子真这一句自然是调皮说笑,其实夏笙此时有了相当于百里烟四成左右的内功,子真已不是夏笙的对手了。 山雪听了子真的话,也哈哈一笑,心头却隐隐有些失落,觉得子真既有了百里大哥,又有自己喜欢的夏笙,心中挺羡慕她的。 子真忽问:“你母亲修炼的是什么武功?”山雪道:“那武艺叫太阴真决,其实是我师祖过世前的四五年才参悟出来的,我师祖自己还没来得及修炼,便得了绝症。” 子真道:“是啊,这世间治不好的怪病恶疾真的很多,一旦得了它们,就是皇帝和神仙也没办法。”山雪应声。 子真忽道:“你师祖活了多少?”山雪道:“据我母亲说有六十多了。”子真道:“都是说七十者稀,六十多也是老人家了。” 又问到:“她创的那武艺很难修炼吗?你母亲修炼了那么久?” 山雪道:“不是难修炼,而是有弊端,比如必须是处子修行,要不是处子修行,真气不纯,内功便有限。我师祖自然是处子,可我母亲不是嘛。后来我母亲就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不是处子的修炼门路弄懂,跟着继续闭关修炼。却不想,在闭关中出了变故了。” 子真猛然听到“必须处子修行”一句,脸色忽然暗了一暗,不过这时烛火本就不亮,而且两人又朝上躺着,所以山雪并没有察觉。 跟着又听最后一句,感觉到了山雪自个而悲伤,就回过神来了。 子真随口道:“你母亲果然是很聪明的。”山雪随口道:“是啊,我特别爱她,可惜我们没有那么长的缘分。” 子真忽道:“你真的相信缘分吗?”山雪道:“我母亲跟我讲,人生的一切,都是缘分。” 子真若有所思,道:“也许吧。” 片刻,子真又道,“你母亲和你师祖的那项功法呢?传给你了没有?” 山雪道:“这就是我这次出来的原因啊,功法据说由我母亲闭关时,服侍她的两个侍女带走了。” 子真奇道:“是她俩把你母亲的功法夺走了的?” 山雪道:“不是的,据说是我母亲知道自己活不成后,临时交给她俩,托她俩带走的,等我长大些了,亲手交给我。那一年我才十五岁,太小了些。” 子真道:“看来你母亲也怀疑到了你姑姑,担心功法会落入她手中,所以先让她两个带走。” 山雪道:“有这个可能。也包括其他人,谁不想练成很高强的武功呢。” “那倒是的。”子真又道,“不过那两个侍女不会自己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