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等我哥回来了,我一定问问他,究竟什么意思?” 百里黯然道:“他对你肯定是好的,只是对我可能不喜欢。”心道,“其实他协助张曳白挟持我师父,从这一点讲,我跟他已经是半个仇人了……” 子真见百里面有隐忧,以为他是觉得自己哥哥不喜欢他的事,安慰道:“等他回来了,咱们一起去见他,或许他见了你这么相貌堂堂,为人又正直,就会喜欢你了。” 百里听子真赞美自己,勉力一笑,心中其实别有所思。 此时,二人正出东南小道,猛然发现身后一二十步外,卢慎和罗、吕又跟来了。 子真既气又奇,转头来,眉头一扬,小嘴一翘,道:“好你个内务使者卢慎,你真的跟一股风一样啊,转个身,你又吹上来啦?” 卢慎见“小主”眉毛清秀,小嘴迷人,一点儿小怒气,反而更招人喜欢,心中欢喜,脸上却作恭敬,正色道:“袁护法命我三人跟随服侍小主您二人!” 子真道:“跟随服侍?你说得倒好听!” 卢慎道:“今日江教主跟其他护法都不在,袁护法秉承了教主的意思,看管全教上下。所以他的话,咱们不能马虎呢。” 子真猛然听得这一句,反倒来了怒气,双手叉腰,道:“你讲的是呀!我哥和其他护法不在,他袁休明便要擅作威福了是不是?” 卢慎一惊,心里道:“我讲的是这个意思吗?”口上急辩到:“属下不是这个意思!袁护法今天必然是秉承教主的命令行事,小主千万体谅!” 子真正色道:“袁休明于我阳奉阴违,还要我体谅他?那不是笑话么!”卢慎见小主果真是动了怒,心中有些害怕。 子真道:“你们还要跟来吗?” 旁侧的罗明怀向韦宽使了个眼色,卢慎于是拱手道:“属下不敢,小主您自便!” 转而又道,“不过,教派各处都有人员看守,您俩初来乍到,他们认不得您二人,恐怕也不会让你们随意观看的。” 子真微微一惊,脸上仍是争强好胜,道:“我自有应对的办法,不必你来操心!”卢慎不敢再讲,子真和百里走去。 罗明怀道:“去报告袁头好了!”卢慎应声,三人转身往定鼎台走去。 片刻后,到定鼎台下见了袁休明,卢慎道:“他们两个出护法院去了!” 袁休明道:“不是让你拦着么?”卢慎道:“主要是教主的妹子,我们拦她不住啊!别看她娇滴滴的样子,其实不好糊弄。” 袁休明领略过“小主”的厉害,不再追究,道:“他们往哪里去了?” 卢慎道:“东北侧的议事大堂去了。”袁休明道:“你们先跟上去瞧瞧,有动静了再回来报。” 卢慎三人无奈,又转身走去,不过他们瞧见袁休明的神态并不十分在意,料想也不过是随意监视而已。 卢慎去后,魏定军又走出来问:“什么情况?” 袁休明道:“你那个三师哥和教主妹子出了护法院了,不知道是不是你三师哥的主意,可能要找你师父的下落。” 魏定军道:“他们去了东面,还是南面?” 袁休明道:“反正不是来这里,不必担心。而且我让我的院里的管家跟着去了,有情况会来报我。”魏定军安心。 果然,子真和百里走到议事大堂东侧,远远地往东北侧的教主院落看了两眼。 百里觉得教主院是教主及其夫人的起居之处,不大可能把他师父关押那里,二人看了一眼,于是转向了东侧。 东侧往南一点,主要是堂主和香主们的院落,二人转了一圈,发现卢慎所言不假,院落中的公房与公堂都有人员把守。 他们不知道子真和百里,见他俩不是教派的服装,又是窥探的样子,便拦阻叱问,毫不不客气的样子。弄得子真和百里挺是尴尬。 子真没好气,说她是教主妹子,讲了好一阵,守卫才信。不过守卫也不笨,他们问子真何事查探公房、公堂,是否有教主或护法们的手令? 子真哪有手令?只能灰溜溜地跟百里走开。 不过百里瞧见公房或公堂的守卫人员,神情正常,除非他们不知道内情,否则也不像有窝藏重要人员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