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昌县的大刀帮一起干的。” 子真惊道:“这几个帮派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呢,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他们?” 百里道:“在巫山姜隐龙那里,当初他们三个帮派正好都在那里找过药。” 夏笙奇道:“是呀!师父你老人家的记性不错呢,我都快忘记那些事了!” 百里瞅夏笙道:“我是你师父没错,可我有老吗?” 夏笙心里一惊,才知道,百里这个已婚男人和教派的掌门人,似乎也怀念青春,不希望别人说他老。 夏笙赶紧改口道:“男人四十一枝花,何况师父你还没到三十五呢,当然不老了!” “这么说,他才是含苞待放的小花蕾咯!我倒是没看出来呢!”子真忍不住笑道。 百里想到旁边还有山雪和她的长老们,实在不是子真任性说笑的时候,严声道:“现在我们是谈要紧大事,你俩少嬉皮笑脸的。” 子真讨了个没趣,但确实是她开玩笑没把握好场合,只得憋着闷气,灰溜溜撇过头去了。 百里看着山雪众人道:“时间紧迫,咱们接着谈正事,该不该帮助子真大哥去打华山,完了由他们跟我们一起去围剿狼帮?” 山雪道:“不知道子真大哥他对围剿狼帮的态度怎么样?” 百里道:“他对围剿狼帮没有咱们热心,不过他说了,只要咱们能帮他击垮华山日月教,他大概是会跟着咱们去打狼帮的。这么说来,只要咱们能帮他击垮日月教,那么围剿狼帮就没什么问题。” 江白露道:“可如此一来,大伙儿等于同时要打日月教和狼帮两个大教派,据说这两个教派各有教众四五六千,两个加起来不下一万多。所谓伤敌一万自损七千,那不等于咱们要打两场恶战吗?” 郭永芳道:“从咱们自己的伤亡代价看,白露长老说的有道理。或许大伙儿该想想,围剿狼帮胜算有多大,取胜的话要死伤多少人?然后死这么多人的话,值得不值得去做?” 江白露见郭永芳支持她的观点,颇为欣慰,接着道:“不错!而且再考虑打华山在内的话,死伤必定更严重了,一定要想清楚,这么去做,对我们自己的门派有什么好处?会不会得不偿失?” 江、郭都是山雪所倚重的长老人物,如果她俩同时反对她,她确实比较为难办,而且她俩确实是出于教派的安危考虑,不是私心。山雪于是说不出话。 夏笙亲眼看见过被狼帮掠夺过子女的无辜百姓的悲痛和无助,而且他对狼帮用活人鲜血淬炼刀子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也感到极为震惊,亦是愤恨。 以夏笙善良诚实的心性,他不能容忍人世间有这样的坏人或者势力存在。 夏笙于是道:“这样的话,咱们这些天不是白等白忙活了吗?然后任由狼帮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任由接二连三的无辜百姓失去他们的亲人吗?” 百里正色道:“夏笙说的不错。据实而言,我不知道咱们围剿狼帮这个事情能有大多胜算,会死伤多少人,完了对咱们自己的门派又能有什么好处?” “但狼帮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做这样伤天害理耸人听闻的事情,如果还没人出来揭露和阻止他们的恶行的话,那么这个人世间就没有道德、礼法和公义可言了。而且伤天害理为非作歹的人就更加的得意猖狂了,那时恶人当道,咱们再想出来主持公道,保护民众,可就更难了!” 百里这几句说得颇为中肯,江、郭二人都动心了一些。 江白露感到百里的观点是出于公义,也是维护武林的风清气正,不好批驳他,但又不甘心放弃自己的立场,于是借口江天鼎的问题道: “这事主要在于拜鼎教教主江天鼎的想法有些自私了,如果他能像百里掌门一样,先维护天下大义与百姓安危,大家伙自然好办了。可他偏偏要咱们去帮他打日月教,日月教好歹也是一等一的大教派,万一咱们打日月教时,死了大半人马,那还哪里来余力围剿狼帮啊?” 江白露讲罢,做疑难之状。 这几句把过错推给了江天鼎,而且确实是江天鼎的问题,百里也不好辩驳。 这时,夏笙忽道:“或许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