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不过也可以了,活到92,也是喜丧了。”
张杰铭蹦蹦跶跶的走进病房,看到终于不在一个床上的两人,放心的往中间一坐,靠上椅背抱臂,爽歪歪的说:“刀聋已经被我逮住了,你放心,这往后内蒙你俩随便玩,绝对安全。”
严晴:“听着没什么意思。”
“嘿呦,半个身子埋在沙里拥着准备……”对上严晴眯眼看他的危险目光,声音越来越低,“那什么,咳,两位想吃点什么,不早了,别吃了,你们也该休息休息早点睡吧。”
他起身,要走又转身摸摸鼻子,“你们也注意点,咳,那什么,这还医院呢。”
说完,他歘的溜走了。
严晴撇撇嘴,无聊地看回楼屿,他无辜耸肩,“真不过来睡?”
“挤死了。”
“刚才跟我死一块的时候不嫌挤啊。”风沙的压迫感比两个成年人窝一张床挤百倍。
严晴呵笑了声,不搭他的腔。
病房灯熄灭,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外面依旧是狂风怒号,死里逃生的两人在病房当然没那么容易入睡。
片刻的安静后,严晴忽然说话,冷硬清冷的口吻里再没了风沙中接吻的柔软。
“楼屿,我没开玩笑,你不该回来找我。”
楼屿浅笑,低哑的声音在回荡着呼嚎怒风的房间里透着些冷意,“认真的?”
“或许有的蠢,男人都会犯,我不会。”她一锤定音道:“明天我去满洲里,你不用送。”
默了下,她补上漆黑长夜的最后一句话。
“旅行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