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周六,楼屿连夜坐飞机来宁川,两人只在校门口的车上坐了几个小时,他就又赶时间离开了。
《暴烈致死》的表演时间一点点靠近,每天她都沉浸在程琛柯疯魔了的训练中,吃饭时间,隔着5个小时的时差,和在国外出差的楼屿通话都排不上合适时候。
两人都忙得如同运作的机器,再没了草原的自由潇洒、沙漠的随意疯狂,学校里投向她的目光也越来越复杂,有时候从她面前走过,讨论声堂而皇之的在她耳边落下。
严晴一直视若无睹,直到她听王伟辉说:“就周六日见个面,见了面就开房,说包养都好听了。程琛柯一世英名,《暴烈致死》这步棋真是走的糊涂啊,找谁来演不行,找了个小三,别到时候被人未婚妻找上门来直接停演,我们这些小角色,哭都没地方哭。”
严晴手上的舞蹈鞋滑落,她捡起来后转身追上那两个故意在她面前讨论的人。
“什么意思?”她冷冷问。
王伟辉嗤笑,手指戳她肩膀:“装什么糊涂,怪不得能让你卖身呢,都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吗?”
张晗哼笑了声,不屑的瞥过她,想到前些阵子的事,也没敢搭腔。
王伟辉:“真不知道你在哪能认识到他那样的人,别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想抱大腿,严晴,你清醒点吧,阶级跨越不是像你这么搞的,一个地底,一个天上,你也不害怕把自己跨劈叉了。”
严晴盯着她,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楼屿曾给刀聋的五千万。
王伟辉懒得多说,白了她一眼,挽上严晴耀武扬威的走了。
之后,关于楼屿的讨论越来越多的出现在她耳边。
“楼家?我怎么没听过。”
“你傻啊,前两天国外有个女明星订婚,未婚夫不是露了张侧脸吗?”
“靠,你不会说的是ins粉丝几千万,中意法混血那个吧?”惊叹声伴随着不可思议的目光落在了严晴身上,两相比较,女孩张大嘴巴:“疯了吧,你搞错了吧。”
“嘘,都知道了……”
扫视的目光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移动,似乎不敢置信那个和严晴周六日开房的男人,有个女明星未婚妻。
楼家?
严晴低头哂笑,端起餐盘往外走了。演出在即,她没有心思和精力浪费在这些绯闻轶事上。楼屿电话打来时,她满头大汗的刚结束训练,清冷脸上荡出笑意,在旁人侧目偷窥的视线里接过电话往楼下走。
“刚结束?”他听到她气喘声。
“嗯,电话卡的挺准。”
楼屿扔了笔靠回椅子,揉了揉眉心,听着耳边低热喘息,文件上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了,闭眼只想听她的声音,只听她戏谑:“国外生活不错啊。”
“嗯?”楼屿投降:“你故意的?远远听着你的气喘声,不知道我多煎熬吗?”
严晴呼吸声顿了下,吐了口热气,下楼动作慢了些,喘息依旧在,意味深长的笑:“煎熬,中意法的混血在身边,还煎熬?”
楼屿睁开眼,坐直:“什么意思?”
严晴为他的紧张感到好笑,“还不错,女朋友虽然多,哪怕未婚妻都有了,都还没记错我的名字。”
当初的玩笑,楼屿一点不觉得好笑了。
“你听谁说的?”他问。
“谁也没说,要不你告诉我?那人叫Flora、Hannah还是Irma,给我个心理准备,要是哪天你叫错了名字,好歹让我知道你在叫谁。”
“Skyler。”
“嗯?”严晴脚步顿住。
“如果你需要,我觉得你可以叫这个英文名。”会让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