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外面冷静了一段时间,肯定恢复了精神状态,我后悔那天说出的话。” 李良华起身拿来酒杯,给他倒了一杯酒,坐下后说:“你不要担心,梦不要信。你也别多想,你没错。要让红梅出去吃点苦头,她才懂得珍惜你。” 李良华老婆盛了一碗饭放在温尔文面前说:“尔文,你再吃点吧,我们知道你这几个月来,也跟着我们没吃好,没睡好。红梅太不懂事,还在家里耍小脾气。” 李良华夹块鱼送到温尔文碗里说:“我妹子啊,就是不惜福,上天给了她这么好的丈夫,还作。三天两头跟你吵,请你多担当点,只怪我们惯着她,都认为她身体不好,重活不让她干,有好吃的连弟妹都让给她。” 温尔文挑出鱼刺后,把鱼送进嘴小闷嚼着吞下后温存地说:“我也很疼她,从没让她干过重活,我理解她的苦,她的疼,不怪她,我会一直找她回来。” 李良华吃了饭,把空碗伸给他老婆,他老婆放下碗筷,起身走到电压力锅前,帮他盛好饭再端到他手里,温尔文羡慕地说:“大哥,你真幸福!” 他大哥抬头笑说:“小媳妇是熬大的,红梅总有一天会长大的。” “大哥,我相信。”他在李红梅娘家人面前,不敢显露那种阴险笑意,此刻的笑容多么真诚,多么无辜。 李红梅经常说他是当演员的料,让他当电焊工浪费了人材。李红梅越痛苦时,他那种笑意越神秘,他要让李红梅每天活在猜测和痛苦中,让她神经错乱,真成了疯子,他才开心。 吃完了饭,李良华感激地握着他的手,送他走到国道边上,才返回家。但不管你李家人多么亲切,多么热情,感化不了这颗阴险的黑心。他把李家人当作他练功的耙子,想射向谁就射向谁的心脏,这是李红梅的疼。 李红梅总想与他同归于尽,又怕影响儿女的名誉,所以李红梅这辈子别想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