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就算了,还攀扯道饭身上。”
武典委屈地看了一眼云天,云天递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自己拿起碗尝了一口。随后他严肃地对着萧长捷说:“你跟我来!”
萧长捷一头雾水地看着他说:“什么事啊?不能在这说吗?”
云天看了一眼裴景和,迟疑地问:“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
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大条的萧长捷大剌剌地说:“说呗,都是自己人。”
云天见状,也不再隐瞒,直言道:“你味觉出了问题。这种情况多久了?”
萧长捷还在拍肚子的手一顿,沉思了片刻说:“走吧,我们屋里说。”
“就在这说。”裴景和说话了,带着萧长捷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强调说:“就在这里说,你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我总该知道!”
云天有些无奈地看着萧长捷,萧长捷虽然有些惊讶,但想起裴景和这个人心眼多,若是他自己私下去查,万一查到别的事就不好了。于是萧长捷想了想,还是妥协了,她说:“那就在这说吧。”
云天单刀直入地问:“你身体之前受过重创?”
有外人在场,云天的用词都非常克制,但萧长捷明白他在问什么。于是她想了想说:“是的,半年前受过一次致命伤。”
云天的目光落在了萧长捷的心口上,萧长捷点了点,他便不再问这处伤,而是问起了现在的状况。云天问:“那次重伤之后,你可有发现自己比起从前来说,身手行动都不太灵敏?像是要重新适应自己这幅躯壳?”
萧长捷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裴景和,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才说:“没有。我的武功甚至还有进益。而且还有了些其他方面的长进,不知二者有关吗?”
云天知道萧长捷说的是灵力方面的事,于是想了想说:“有关。”
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严肃地说:“万事万物,各循其法。若违其道,有伤天和。”
萧长捷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但我别无选择。
云天长叹了一声说:“你要快些。”时间不多了,五感相通,不过半年,你便已经失去了味觉,其他四感,也会逐渐丧失。五感丧失之时,也是你彻底湮没之期。
萧长捷听到了云天的心声,沉默了片刻才重新笑了起来说:“够了。”半年失一感,那她最多还有两年。也足够了。
云天点了点头说:“那没事了。”
两人云里雾里地交流了一番病情,裴景和此刻却不想猜谜一般地猜他们在说什么,关于萧长捷,他总是想要一个稳妥的答案。
裴景和开口问道:“她的味觉,到底出了什么事?”
云天看了一眼萧长捷才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之前的后遗症,多调理调理就好了。”
谁知裴景和一点都没被糊弄,他追着问:“不可能是后遗症,我们在长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请她喝茶时,她的味觉还是正常的!而她身受重伤明明是在这之前的事!她究竟出了什么事?”
云天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还是萧长捷出声说:“我现在真的没什么事。”
可裴景和一点都不被她的言辞迷惑,逼问道:“现在没事?那将来呢?”
萧长捷看了他一眼,笑着说:“将来?将来的事谁说的准呢?世事无常,也许我明天就死了也说不准啊!”
“萧长捷!”
裴景和一脸怒火地喊道:“你究竟在说什么!你有没有将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平时信口开河就算了,涉及生死,怎么能胡说八道!”
萧长捷被训斥地实在无语,有什么不能说的?她确实已经死了啊!
云天一脸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