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正院时,老夫人听到后,直接气晕了。 他回到二房,云曦正好也在,便说了这个事。 曾氏听得直皱眉,“天底下哪里有这种贪官?这般敛财,就没一个人敢告发他吗?” 周彦行说贺峰去别家时不一样,“在别人家,他都是要点小恩小惠,不会那么过分,那些人家也就不计较这个。但到了我们这里,偏偏索要无度,肯定是因为三弟的事,觉得拿捏到周家把柄,才会大肆敛财。” 说着,周彦行看了云曦一眼。 云曦也知道周家现在的处境,因为周彦文被流放,周家的日子一落千丈。本就节省许多,现在又遇到贺峰这种人。 云曦听得头疼,二爷会这么说,心里也是怪上周彦玉。 她问,“如今的公中,还剩下多少钱?” “也就一千多两银子,如果下个月都给贺峰,一大家子人,真的要喝西北风。”周彦行叹气道。 “不如这样,二哥变卖一些田产,我们得做出没办法,实在不行的样子给贺峰看。如果我们强撑着给钱,贺峰会觉得我们还留有余地,还会继续索要。”云曦那还有一些私房,可以贴补一二。 他们现在孤立无援,即使写信去京都,也不会有人帮他们。 曾氏没好气道,“我看贺峰就不会有满意的时候,得我们卖了家产,全部都给他才会满意。” 云曦觉得也是,想了想,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以前父亲在的时候,就没有相交不错的好友吗?” 周彦行说有几个,但都不在临城。 “不在临城也没事,快马加鞭地给他们送封信去,若是有一个人愿意帮忙弹劾贺峰,这事就解决了,总比坐以待毙的好。”云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