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漪也不可置信:“使用?郡主,你、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魏禧:“明知故问么?自然是废了他的武功,挑断手筋脚筋,入本郡主芙蓉帐中成为一个可供玩乐的禁\脔,待本郡主厌了,再让他成为犬官剖骨刀下的肉料,但若伺候得让本郡主开心了,说不定可以捡回一条命。” “禁……”魏漪瞳孔震颤着,像是听到了什么轰击认知的话。她知道魏禧跋扈,但更知道她百姓传闻中的“荒淫”只是在自己推波助澜下的无稽之谈!她绝对不会这样放纵自己,更不会在别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他是刑犯!你怎么能将他、将他……” “为何不能,不是你说如何处置,但凭我意吗?”魏禧讽刺道,“我给了他活命的机会,你说这到底是屈辱,还是恩赐?” 魏漪咬紧下唇,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强迫在心中早将魏禧碎尸万段的自己冷静下来,颤声道:“郡主三思……如果外人知道,郡主的声名就毁了,爹爹也定然不愿看郡主这样。” “时至今日你觉得我还在意什么声名?我在外各类的‘好名声’,魏漪,你也努过不少力吧,倒是劳你操心了。” 意有所指的话,魏漪只能佯装不懂,开口再劝。 “行了,”魏禧打断道,不想听她废话,看向目眦欲裂的君阁,“雇主是谁?” 君阁黑沉沉的瞳中尽是冰冷的怒火,但听到这句问,怒火有一瞬的停滞,仿佛一点一点往深渊沉去,但确实半点犹豫也没有地再次摇头,缓慢,而沉重。 “呵,真是一条好狗。”魏禧说道,眼神却看向魏漪,“魏漪,你可还有其他话要说?” 魏漪垂着头,不置一词。 “很好。” 魏禧觉得旁人看来,自己确实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反派,但一顿嘴炮输出感化邪恶本也该是女主干的事,她觉得最迅速直接的方法,还是以恶制恶。 她也知道这些诱导的话,并不能让魏漪心软,也不能使君阁松口,但魏漪的反应却能在君阁心里扎下一根刺。 这根刺会随着时间和人心的成长一点点变深,而魏禧不会让给魏漪去拔刺的机会,重伤之后的救赎,就该女主出场了。 魏禧觉得很值,毕竟代价仅仅只是自己再充当坏人,让君阁仇恨她而已。 走出房间,远离君阁所在的牢房到他不可能听到的距离之后,沉默良久的魏漪终于开口了。 ——在魏禧身后,轻声道:“郡主带我来邢狱可还有别的事,可还要带我去见其他人?” 低眉顺目,神情哀伤,只是,语气中有种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挑衅。 像是在宣告这场忠诚度拷问的胜利。 魏禧回身静静看着她,魏漪自以为这样一来自己就拿她没办法,但实际上,抓捕君阁从始至终都是为了把君阁送到女主身边,让剧情回归正轨,魏漪是重生的意外,是需要惩罚的插曲,这次没有拔除了她,是可惜,却也不致命。 她这种极端的利己主义怎么可能想得到自己甘愿承担恶名的所作所为其实不是为了自己呢? 魏漪被魏禧平静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不明白她为何没有发怒,但为了不在气势上输一头,只能继续维持着表面柔弱实则暗含挑衅的微笑。 片刻,魏禧道:“昙台崖下,长着一种猩棘刺,有毒,会麻烦神经。我落崖寻路时,手和腿被刺入了许多,那时魏澜重伤昏迷,我怕猩棘刺让我也失去意识,所以第一时间处理了伤口,你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