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咱们可没脸向爵爷交代了。” 程县令咬了咬牙:“这是我的责任,我自己去向爵爷请罪。” “请罪?你们这是想逃避责任吧?”一道冷冷的声音从程县令背后响起。 他转过头,看到杨陌骑着马带着勋卫来到了跟前。 程县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爵爷,我办事不力,没有守好粮仓!” “请爵爷责罚!” 程县令此时脑中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这个官是当不久了。 但杨陌却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纵火者抓到了吗?” 程县令一惊:“爵爷怎么知道是纵火的?” 杨陌难道未卜先知? 他也是有人通禀才知道是有人纵火的。 杨陌指了指仓库说:“前几日这仓库顶刚铺了新草,新草潮湿没那么容易着。” “看这火势,怕是被人泼了火油点燃的。” 程县令闻言,心中敬佩不已。 他也是十几年的老捕快了,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还没来得及回答,两个差役气喘如牛地来到跟前。 两人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地。 “跑……跑了……”他们向杨陌和程县令说道。 程县令上前一把抓住他们的衣服晃动着:“跑去哪了?” 大奎指了指西边说:“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