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他们烦。”翁六一拿起一把芭蕉扇敲了一下孙子的脑袋。 “我还不知道他们,不过是想借着我的名给自己贴金。” 翁不凡点点头:“谁让你的话那么管用?” “你之前说夏方亮策论写得好,这才几年他就当上了户部尚书。” “被你夸过的人都蹭蹭得往上升。” “别扯这些了,来,让爷爷喝口酒。”翁六一招了招手。 翁不凡摇了摇头:“不行。” 翁六一脸一板:“爷爷口渴了!” “好孙子?” “这酒是我给胡汝直师叔准备的。”翁不凡护着身后的酒葫芦。 翁六一笑骂:“你给了他,他还能不让我喝口?” “就当我提前喝了!” 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夫禀报:“太爷,咱还是没躲过啊!” 翁六一挑开车帘,瞄了一眼,叹口气:“真是烦死了。” “京城文坛众生听闻盟主返乡,特来相送!”车外一个声音响起。 翁六一对翁不凡说:“你去,去把他们打发走。” 翁不凡不情愿地跳下了车,发现车外竟然有几百人之多。 “各位,祖父身体不适,不能下车与各位道谢。” “由我来代为传达。” 众文人都是拱手行礼:“盟主此去山高路远,要好生保重啊。” 翁不凡回礼:“谢过。” “我们各自写了些诗词作别,还请转交给盟主。”一个领头的文人开口道。 说罢他招了招手,一个人抱了厚厚一叠纸过来。 翁不凡皱了皱眉:“这……也太多了吧?” “哎,这可是京城文坛的送别之情啊!”文人一把把那些纸张塞进翁不凡手中。 “一定要让盟主看啊,我叫刘大有!” “我叫赵无极!” “我叫周可达!” …… 翁不凡抱着那一摞纸张回到车里,却见翁六一抱着酒葫芦畅饮。 “爷爷……” 翁六一尴尬笑笑:“口渴,口渴。” “你抱了些什么?” “他们给你写的送别诗……”翁不凡讪讪道。 翁六一冷哼一声:“送别诗?不过擦腚纸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