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发红、气血上涌、浑冒汗。
这些谎言被揭穿的反应永远不会发生在森鸥外上。
黑发青年哪怕心中无比怔楞, 面上却依旧能够保持住笑意,一副乖巧十足的姿态,学对方的姿势,用手支头去看辉夜, 亲昵地开口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
“我本来还想给辉夜一个惊喜呢。”
辉夜挑眉, 好整以暇地他:“这怎算给我的惊喜呢?”
森鸥外理直气壮地表示:“辉夜忘了吗,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而且,高濑会是第一个绝不会是后一个目标吧,如果我能够进入fia, 岂不是更能够你提供助力吗?”
他详略得当地解释了自进入fia的原因, 是出于看透辉夜的需求、关于如何限制住极道组织的手脚,从而发展横滨市民的民生需求。
并且在进入fia之后, 不仅能够提供有关黑/手党们的情报,还能够在有朝一日夺得大权之后,以fia作挡箭牌站在前面。
“辉夜,前段时间你的处境一定不太安稳吧, 连你的保镖都出现在了新闻上,甚至是住进了家中。”
“这样的情况下,我又怎能够坐得住呢。”
森鸥外开始给自离开太宰家的事编出一个合理的逻辑。
他暗戳戳地往对方的方向挪动了一点点的距离, 挪动一点点,直至两个人的膝盖微微相触。
“比起低效率而四顾茫然的保镖, 我想我更清楚你真正的敌人在哪里。”
森鸥外就差没直接说投资福泽阁下的回报利润过低, 好全把资金砸给他自这支绩优股。
“辉夜,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我愿意你去争夺fia的语权。”
他的意思就是说,把fia夺下来作在几大组织中频频搞事的搅屎棍, 这样的大家的注意力就会放在fia的上,而不会把战火聚焦到辉夜的上。
这倒是夏目漱石的意见不谋而合,难怪夏目老师会收他第位同时是关门弟子。
森鸥外自信,就算辉夜只是对这番说辞半信半疑,他有更多的依据说辞可以拿出来解释。
然而女议员只是静静地望他:“那你什要这样做呢?”
什?
了刻构想、了横滨、了他不甘沉沦的野心。
“自然是了我对辉夜的忠诚爱啊,”穿衬衫的医生脸上露出一个略显弱气的笑容,带些许不甘、埋怨矫情地说,“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在恋爱关系吗?”
哪怕不知道什时候才能签订婚姻届,森鸥外认要保持住这段关系,并以据点继续进攻。
他还从不知道,辉夜竟然能够插手fia内的事务,这位女议员看起来似乎并不如外表那样纯真无邪、美丽端庄,上的谜团反倒是一日增加得比一日多。
就像贪吃蛇的小游戏中,新出生的小蛇往往不甘于吞吃那些小的食物来让体型变大,更多的都是勇往直前地去挑战那些巨大的对手。
森鸥外以辉夜估计又会像之前那样无视自的,又或者是不留情面地反驳所谓的恋爱不过是交换游戏。
可辉夜却是伸出了手指,轻轻点在他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