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你这已是第九十九遍了,我去看看,他再不回来,咱就去睡觉吧。”齐扫光边说边去开门。 门开了,门外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齐扫除关上大门说:“看样子,小光今天是回不来了,娘,歇着去吧。说不定明天就来了呢!” 扫光娘无奈的从小板凳上站起,回到屋里和衣而睡。 …… “扫光,儿啊!你在哪儿?爹想你。”齐春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想念起儿子。 儿子那怨恨的小眼正盯着他看。看的他心里发慌、发颤、发疼。 儿子在他手下,没有得到过一个好脸色。自己整天浪荡个脸给他看,委实让他童年过得不够快乐,这是爹欠他的父爱,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补偿? 一切可以重来多好呀!自己可以弥补对他缺失的父爱。其实,爹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为了报仇,爹也是没有办法!你能谅解爹吗? 我不想想你,可你这个小家伙,就是顽强的和我作对,非跑到我脑海里不走。 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失去后才知道它的珍贵。 “爹。行了么?我真撑不住了!”六岁的齐扫光蹲马步,累的双腿发麻,汗湿衣衫,他操着稚嫩的腔调向爹哀求道。 “不行。不经十年寒霜苦,哪得梅花放磬香。吃不了苦中苦,受不了罪中罪,怎么报得了仇? 记住:休叫年华付白头,横刀跃马逞风流,昂首挺胸习武路,不达成功誓不休!”齐春江面无表情的说道。 “报仇、报仇,就知道报仇。为了报仇,就不管你儿子的死活?我怀疑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对我这么狠!你咋不让我哥练?”小扫光怨气冲天的说道。 “小熊羔子,别想耍滑头! 练武不是谁想练就能练的,你哥要是能练,你以为我会不让他练? 他的身子骨太差,经不起折腾!说起这事是爹愧对他啊!”齐春江既恼怒又羞愧的说道。 齐春江悔恨的闭上双眼,好一会儿才又睁开,说:“别磨磨叽叽的了,看样子你还是嫌累的轻!不然,再多加些时间。”声音显然弱了许多。 扫光发现老爹动了真格的,他可不想额外多加训练,赶紧败下阵来,告饶道:“知错了,知错了,收回刚才说的话。” 齐春江教训、开导说:“告诉你多少遍了,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你爹要是武功盖世,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也不会被人追的如丧家之犬,也不会隐世埋名苟且偷生! 那些深仇大恨,爹这辈子都难报了!报仇事宜看来只有寄托在你的身上,你哥要是能练武多好,你们兄弟俩一起,那可是多一半的力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