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姗要进屋,却被阿白拦在外面。他的伙伴进去搜寻一番,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尊玉雕像走出来。 “找到了,找到了。”进去搜寻的人一只手拿着玉雕像,一只手抱着一个小木箱。 玉雕像南宫羽姗在酒楼从未见过,不知为何它会在自己的房间,不过仔细一瞧,那玉雕像有些眼熟,似曾相识。 而小木箱里,装的正是南宫羽姗平日积攒的银子。还有昨日儒雅男子给的一袋金子。 “老板您看,人证物证俱在,真是她偷取的。”阿白指着伙伴手中的玉雕像说着。 “还有这个木箱子,沉甸甸的,里面定有她偷来的其他脏物。”阿白的伙伴随声附和。 其他人见从南宫羽姗房中搜来的玉雕像,都纷纷议论着。说她是白眼狼,老板好心收留她,却恩将仇报偷盗酒楼的东西。 看着阿白和他伙伴的一唱一和,定是串通好,趁她不在之际,栽赃陷害。 南宫羽姗也不着急为自己辩解,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招,等他们一一使出。 她知道,阿白会这么做,定是因为她的到来抢走他们的赏金。从而对她怀恨在心,才出此下策。 可无论怎样,这都不是他们栽赃陷害他人的理由。她都是凭自己的才能本事获取赏金,取之有道,她问心无愧。 “你把她的东西放回原处,玉雕像从哪里来就放回哪里去,我可以既往不咎。”老板开口说道。 南宫羽姗看着老板,眼中满是敬畏,总算是有一个明白人,这么拙劣的伎俩,一眼就能看出。 “老板,即使她才能出众,您也不能如此包庇她,她可是小偷。”阿白不服老板对南宫羽姗的偏袒,与老板较劲。 “她用不着偷,犯错的是你。即便她真拿了,那便拿了。”老板一番言语,众人更加觉得他偏袒南宫羽姗。 “我做事光明磊落,你们不用在这里贼喊做贼。”南宫羽姗抢过阿白伙伴手中的木箱子,义正言辞道。 同时拿起阿白伙伴手中的玉雕像,底部朝上,看到底部的标致,南宫羽姗明白老板适才的话。 “大家肯定都好奇为何老板如此偏袒我,大家看这标致,是金沙镜的标致,而我是金沙镜掌门南宫凫的孙女南宫羽姗。”南宫羽姗指着玉雕像底座的标致说道。 “所以带这标致的,便是金沙镜的,金沙镜的便也是我的。老板,您是这意思吧?”南宫羽姗问道。 “是,南宫小姐。” “不过我要声明,这玉雕像我未曾拿过,我不知道你们从何处拿来栽赃于我。玉雕像就交给老板,让老板来处理。但这木箱子是我的,我的东西谁也别动。” “老板,人和物都交给你,你可要秉公处理。”南宫羽姗将玉雕像递给老板,全权由他处理。 南宫羽姗话音刚落,阿白和他的伙伴偷鸡不成蚀把米,吓得腿软,立刻跪地求饶。 “老板,今日这事闹得我有些乏了,需要休息,你让大家都散了吧。”南宫羽姗怏怏不悦地说道。 “好的,南宫小姐,你好生歇息。” 南宫羽姗走进房间,顺手将门关上。不一会儿,外面的喧闹声褪去,渐渐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