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召集长老们前来,除了爷爷将掌门之位传予我的事情之外,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宣布。” “掌门传位之事甚是草率,我们需要掌门出面为证,否则难以信服。”其中一位长老说道。 有一人出言,其他长老也纷纷附和。看他们的架势,若是南宫凫不出面,他们定不服南宫羽姗接任掌门之位。 若论修行修炼,南宫羽姗手到擒来,一闻千悟,突飞猛进。可管理门派,管教他人,她束手无策。 在万圣山之时,费施仙长授课之时略有提及,可她对此并不感兴趣,因而充耳不闻。 现如今,急需之时,她只恨当时年少轻狂,不曾认真听授。虽悔不当初,可已晚矣。 “爷爷你们稍会便会见到,但在见爷爷之前,恳请各位长老稍安勿躁,先听我把事情说完。” 南宫羽姗如此一说,长老们才平心静气地就坐。见众人不再闹,南宫羽姗和盘托出。 “如此着急地召集各位长老,是因为爷爷已仙逝。事出突然,我也毫无心理准备。” 当南宫羽姗说到南宫凫已仙逝时,众人惊讶,纷纷攘攘,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昨日他们见南宫凫还强健如朗,并毫无不适,今日突然听说人已仙逝,这换做谁都是不相信。 “我们要见掌门,这其中必有蹊跷。”李季率先跳出,若真有其事,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南宫羽姗。 “爷爷就在里屋,大家随我来。”南宫羽姗虽知大家质疑她,但本来没打算隐瞒。 众人来到里屋,见躺在床榻上的南宫凫,虽眼见为实,可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其中一位长老查探南宫凫的躯体,“这......”尔后看向南宫羽姗,“这怎么解释?” “发生了什么?” 李季急忙问道,而那位长老并没有理会李季。李季有些恼怒,于是自己查探一番。 “没筋脉!” 听到李季大声惊呼,众人面面相觑,尔后都看向南宫羽姗。不等南宫羽姗解释,大家心里笃定就是她所为。 南宫羽姗筋脉尽损,无法再修炼之事众所周知。大家不喜她,也是怕她另有所图,才费劲心思来金沙镜。 长老们都知道门派禁术逆轮术能够重塑筋脉,放眼整个门派,也只有南宫羽姗最有嫌疑。 “掌门待你亲厚,十分宠爱你,你如何下得了手?”李季大声呵斥着南宫羽姗。 南宫羽姗想要辩解,奈何还未开口,李季便大打出手。她条件反射地自卫,强大的灵力将李季击退。 李季踉踉跄跄地后退数步,“果真是你,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枉费掌门那般疼爱你。” “我没有,是爷爷他......” “你还想狡辩,掌门已死,你现在说什么都是死无对证。拿命来,我要你一命抵一命。” 南宫羽姗想要解释,可李季并不给她机会,说着便又向她袭去。李季步步紧逼,南宫羽姗步步退让。 南宫羽姗知道,既定的事实,她现在百口莫辩,大家也不会听她解释。 “长老,或许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先听听羽姗师妹怎么说。”司南替南宫羽姗解释着。 “事实就在眼前,司南,平日掌门待你不薄,你是被她蛊惑还是咋地,这个时候你还帮着她说话。”李季怒斥着司南,责怪他不分青红皂白。 司南想要替南宫羽姗辩解,可他不知事情原委,不知从何帮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打。 李季技不如人,迟迟拿不下南宫羽姗。其他长老见状,也加入到战斗中去。 在大家心里,他们认定就是南宫羽姗偷练门派禁术逆轮术,才导致南宫凫遇难,对于恶人他们绝不轻饶。 “交出掌门宫羽,金沙镜定不会交到你这般恶人手中。”其中一位长老说道。 一时间,殿阁内混乱一团,南宫羽姗势单力薄,敌不寡众。司南从中劝阻。 “羽姗师妹,你先逃,先出去躲避一段时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我不走,我若是走了,爷爷怎么办?” “你放心交给我,掌门后事我定会处理妥当。倒是你,现在自身难保。” “司南,你不将她擒拿便算,怎还帮着她!你是要和她一样,做